司清玉将酒瓶子放到尸体耳侧旁,起身拿出手绢擦拭着双手,转身看着她漠然反问:“魏大人觉得能来医馆人除是看病还能为何事?”
她竟怀疑她?
魏大人呵呵笑两声,浑浊眼睛闪着精光:“司大夫别误会,本官没有那意思,只是想问问罢。”说着她眼睛扫眼地上尸体:“不知司大夫可看出甚。”
“嗯。”司清玉不以为意,将擦拭过手帕捏在手上:“以司某看来人应该是窒息而死,可能是多人行凶,当然这只是司某猜想。所以大人还是快些唤回仵作再检查番才是。”
等司清玉从衙门出来时已是黄昏,那个魏大人明明很不喜她,可却硬是要请她说去府里喝杯,也是奇怪紧。
顿时股酸臭味扑面而来还夹带着浓浓腥锈味,直接将近距离司清玉熏得闭眼。
绕是离尸体较远魏大人闻到这股味也嫌弃喝不下茶,她将茶放下捂住鼻子走过来,看着尸体大张要裂开嘴,啧啧两声:“死是惨些。”
半蹲着司清玉揉揉酸涩眼睛,才睁开眼看向比刚刚更为狰狞尸体,尸体嘴角两侧已经裂开,配着灰紫肤色和圆瞪瞳孔当真是可怖。
司清玉轻捏着尸体下巴,看清口腔里处已经被撑大,刚刚瓶子之所以那难拿出就是因为口腔上颚已经被瓶底捅凹陷。
而口腔深处有些血已经凝固,布满在喉咙处。
是时间,而且能请到司大夫来也是荣幸,司大夫请。”
她说话依旧阴阳怪气模样,司清玉也不在意,反正她也有些好奇这人到底是如何死。
司清玉走到尸体旁弯膝半蹲,看着嘴里酒瓶子淡淡问道:“大人这酒瓶可能拿出?”
“当然可。”魏大人招手唤来人将个高椅拿来,就这样坐在高椅喝着热茶兴致勃勃看着司清玉忙活。
哼,大夫又如何?神医又如何?在这镇上还不是要听她!
司清玉站在门口处看看天色,暗道声糟糕,若是回晚,少煊又要发
能直接将上颚捅成这般模样,那这行凶之人得是多大力气?而且还是要能制住挣扎人情况下做出。
看来应是多人行凶才有这般可能,不知为何想到这里司清玉只觉松口气。
站在司清玉身后人双手背后,睨着那月色衣袍背影,似不经意问道:“本官听说前几日死去那个小倌在死前前天有去过医馆?”
“嗯。”司清玉拿起沾满血污酒瓶子细细看着,淡淡回应。
“那不知他去医馆为何事?”
得到允许司清玉伸手拉着瓶口便要将其拿出,却发现异常困难,瓶身就像镶在嘴里般。
司清玉将手臂横在膝盖处,淡漠瞥眼身后悠哉悠哉坐那人。
看来只能靠自己。
她手指抚上尸体两颊,慢慢向尸体鄂处摸去,这个酒瓶子比她想得还要更深。
司清玉深吸口气,单手捏住尸体下颚往下掰,将嘴掰到最大才用力将瓶身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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