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大夫您能
司清玉将匕首丢入水盆中,将自己手洗净抹干才摇摇头:“倒不至于会死,但是后遗症就不敢确保。”她将药粉均匀涂抹在伤口上,再用布带将伤口缠上。
弄好切后,司清玉抹把脸上细汗,将药瓶放回医袋里:“如果不能好好休养以后可能连走路都有问题。”
“这怎行”
司大夫手上缠着布带,听到声音掀起眼皮看去。
男子站在门口处,双眼哭红肿,他似受到打击般扶靠在门框处欲倒不倒模样:“家中地都要靠她来弄,若是连走路都不成那如何是好。”他向司清玉走去跪坐在地上,哭泣着抓着司清玉衣袍:“司大夫您发发慈悲,定要将妻主治好啊……”
:“你婶本就不想麻烦你们,而且俩想着当时伤口也没多严重,便自己包扎下,谁知”说着又捂着嘴哭起来。
他哭着看向司清玉,突然对着她双手撑地将头往地上磕:“司大夫,您救救妻主罢,她若是没这日子就没法过!”
这般她如何受得起,司清玉赶忙将他扶起:“你不必这般,即便你不说也不会见死不救。”
不过这个伤口确实有些难搞,司清玉回头让站在后面赵四喜拿个匕首和打些热水来,她得先将那些腐肉先刮去再看。
从赵四喜手上接过消过毒匕首,她坐在床侧将块粗布垫在腿下,动手小心刮掉表面腐肉,原本奄奄息女子开始疼抽抽。
司清玉皱眉,垂眸看他眼,只觉他说话叫人不舒服,这个时候不更应该要担心人如何吗?怎还担心起她以后能不能干活?
她冷冷将衣袍从他手上抽出,将手上布带放入医袋内,将袋子拿上才淡漠看向地上人:“说这个后遗症是要看日后病情休养,切记不要吃油腻东西,能不能痊愈就要看她造化。”
司清玉领着医袋在临走出门时才看向直呆愣在边赵四喜:“待会回医馆再拣几副药给你,到时就由你带回来罢。”
“啊?”赵四喜呆在旁愣愣看着床上三婶受伤腿,时没有反应过来:“知道司大夫,你现在要回去吗?”
“嗯。”
坐在地上男子脸惊恐看着司清玉刮着腐肉,手捂着嘴声音颤抖:“司大夫你这般妻主她”说着又小声抽泣起来。
正在认真清理伤口司清玉不耐皱眉,将干净粗布擦掉匕首上腐肉,继续弄着:“若是看不得便出去罢,莫在这扰。”
在旁冒着汗认真看着赵四喜见司清玉不耐,忙转头对男子说道:“叔,司大夫有分寸,你就别担心,要不先出去罢。”
男子怯弱点点头,犹犹豫豫再看眼,浓重异味和画面让他只觉有些反胃,连忙捂着嘴走出屋子。
对于男子异状屋内人都没有去注意,赵四喜在旁看着也是心惊胆战,她从未见过这般处理伤口,当真是有些吓人:“司大夫,三婶她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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