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事之后她没再理会过他,哪怕他再怎哀求她都将他拒之门外,再后来就将医馆直接搬到回乡镇。
只是想不到他还是找过来。
年十六嫁人,十七确实是该谈亲。
然后他又跟她说:娘想让嫁给侯府嫡女。
哦,她啊,她有听说过这个女子,温文尔雅知书达理是个可以托付良人。
再后来他看她眼神越来越露骨,举止也越来越亲昵。这让她心里有点不适,但她没去在意,只当他是不舍。
日他来到她院中,拿着他备好茶叶说要给她泡壶好茶,她当然是开心。
当她举起茶杯时候她明显闻到茶内气味不明,她学医多年又怎会闻不出来。他竟然在茶叶里放情药!
他似是意料到她可能会不喝,所以他举起杯子毫不犹豫喝下去。
他知道,他知道她不会放任他不管。这个药来又快又猛,很快他倾城脸庞红成片香汗连连,满目迷蒙看着她叫着她名字。
司清玉本清冷性格,当时真被他气胸口起伏彼大,她觉得他真是疯。
不过他算对,她确实不会放任他不管,当时制药早已来不及,她抱着摊在地上他,黑着张脸手速加快,听着他不停娇吟着她名字,她脸更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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