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指着前
谢女君能耐,整个村子里人莫不知晓。他们所有人能活下来,都是因为她。
倘若没有她挺身而出,倘若没有她远见卓识,他们统统都得饿死。
整个村子里人都感激她,恨不能将她奉为神明。
他家儿子能喜欢上这样人物,不足为奇。自古美哥儿爱才女,更遑论谢女君本就生美丽。
祝崔氏眼睛转,自那祝眀奕走,她家三郎便是十里八乡出名儿美貌哥儿,如今干活也是把好手,虽然配谢女君有定差距,但是整个村子里也是顶顶出挑人物。倘若……
片绿油油庄稼地里,她抬头看向村口乡道位置,神色忽有些恍惚,她有些想那个男人。
五个月,她与他至今已经分别五个月有余,思恋就像汪细小泉水,在心底恣意流淌,滑过身体每寸。
她看着远方,杏眸微眯,红唇张张合合,半响,对着远方轻笑出声:“太子殿下,你可还安好?”
祝三郎扛着锄头,跟在自家爹亲身后,隔得老远,他便看见前方那抹纤长身形。
夏日夕阳,格外红,她整个人沐浴在这层华贵红色光晕中,细腻瓷白皮肤晃人眯起眼。
祝崔氏扭头,她觑眼儿子羞囧神色,附在他耳边,鼓励道:“三郎,谢女君说过,男子追求女子本没有错,喜欢就追,爹亲观你,倾心已久,倘若真心动,和你娘俱都同意。”
祝三郎眨眨眼睛,他仔细打量眼祝崔氏,不知为何,原本打算直埋藏在心底爱意,此时汹涌而来。他爹亲粗糙直白话语,无端说服他。
那人,她曾说过,身而为哥儿,本没有错,想要什,自己尽管去追求,去努力,才有实现可能,否则直在闺房内空想,所有愿望都将不可实现。
祝三郎把背脊上锄头递给祝崔氏,他有些紧张理理身上长衫,问道:“爹,头发乱不乱?衣衫可还整洁,要不要回家里换上件长衫?”
见儿子慌乱神色,祝崔氏不由笑出声:“不用换,们家三郎,即使身着粗布麻衣,那也是极俊美。”
祝三郎瞬不瞬偷偷看着她,心脏上上下下、起起伏伏跳动。
他很早之前就喜欢她,可是她有夫郎。他从小被教育,男子不能追求女子,他以为这种喜欢将直埋藏在心底。可是落水村发生大灾,她从崂山懒女变成拯救整个村落,高高在上女君。
她带领着村子里所有村民,摆脱饥荒危机。她耀眼仿佛像星星,他自知自己配不上她,即使她那瞎眼夫郎抛弃她,即使他离得她如此近,他却也自卑不敢上前,把这份喜欢埋藏在无数奢望深夜里,辗转难眠。
祝三郎愣愣看向前方,他脸上生出抹自己尚没有察觉红晕。
祝崔氏将儿子神色尽收眼底,倘若几个月前,儿子对着崂山懒女有半分想法,他定得打得他下不来床,可是今时不比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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