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琼暖说完作势便要关门,却被范寒苑眼疾手快挡回去。
“唉!等会儿……”
她神色有些焦急,厚实手掌不经意便拍到谢琼暖五指之上,谢琼暖原本白皙肌肤,立马通红片。
“妻主!”祝明奕赶到门前时恰好看见谢琼暖被陌生人打手幕,他快速跑到她身前,执起她通红素手,眼内心疼几乎要溢出来。
他仔仔细细
“寻人?”谢琼暖眯着眼,她狐疑打量眼眼前女人,远远看着此人凶相毕露,似乎并不是个好相与人,但观她谈吐有礼,看起来并不是土匪流寇之辈。
她心内千回百转,面上不显,不动声色回道:“阁下会不会找错地方,家人口稀少,统共只有与夫郎二人。您若是寻人?可找对地方?”
“夫郎?”那人也会嫁给他人?
范寒苑声音重些,她声音粗犷,浓眉皱成团。她低头看眼手中锦囊,锦囊内是骆老给她纸条,她昨日打开看过。
上面分明写着:“所寻之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落水村崂山山脚去见上见吧。”
娘,她似乎看见个仙子。
眼前人肤如凝脂,眸若秋水,眉若弯月,唇似点樱。她身粗布白裳,站在这冰天雪地里,飘飘若仙。
范寒苑眼睛看有些发直,正暗自思量着,这大凤朝何时有这等人物,头顶却传来她慵懒询问。
范寒苑浑身震,她自问征战沙场多年,什大风大浪没见过。
即便是美哥儿,美女,三年前她那尚未抄没宅院里,也是数不胜数。
范寒苑很早之前就怀疑,太子当初在晋安之乱中,之所以能从风畜生手中逃脱,骆云岚定是起到至关重要作用,然而这老匹妇从不透露星半点。连殿下下落也是神神秘秘隐瞒至昨日方让自己打开览。那日下棋之时,她明明很会装。
只是有事儿她可以确定,骆云岚虽然心思重,却是个极为可信之人,她若说太子在崂山,那便定会在。
她与那老狐狸同朝为官多年,这点儿信任还是有。
范寒苑眯着眼,身上平添几分威严,她声音低沉:“女君再仔细想想,除你夫郎,你家可还有别小郎君。”
谢琼暖搓搓手,站在门口才小半会儿她葱白手指冻得有些红,她脸上生出丝不耐,语气便没之前细声细气儿,摇头道:“没有。阁下找错地方。”
可是眼前女人却不同,她容貌之胜,万物在她面前似乎都得失颜色。
是以方才她独自看失仪态。
范寒苑抿抿唇,眼神落在她青丝垂落肩头,她有些挑刺撇撇嘴,眸中滑过抹惋惜。
美人美则美矣,可也是位庄户人家。看看这披头散发模样,很是没有规矩。这若是放到世家里,指不定被勛贵世族传成纨绔女。
范寒苑收敛起脸上恍惚神色,这才本正经垂首行礼:“女君这厢有礼,在下今日上门叨扰,是想寻上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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