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谢琼暖喝眸中带丝醉意,86年拉菲,度数还是有。她酒量不好,浅斟倒是无大碍,但是喝量多便有些头晕。
谢琼暖吃完饭,抬起头,觑眼身边小哥儿,他脸上红云早已经褪去,眉梢间有丝疲态,在她抬起头看过来那刹那,迅速消失无踪。谢琼暖眯着眼睛,她方才敏锐看见。
她心中生出股浓浓愧色,坐在身旁男人应是累,原本在山上忙下午,已是耗费不少体力,晚上回来,见她喜欢吃野兔,又在灶房忙活大半个时辰。
“奕哥儿,你去休息,碗筷来收拾。”
祝眀奕抿着唇,并没有起身。总让她个大女人洗碗筷,如何也不适合,他左右也不是特别累
直到现在,那醉死在酒楼里流氓远远遇见他,都得退避三舍。
区区葡萄制作成酒水,再如何也不会令他醉倒。
祝眀奕墨眸滑过抹苦笑,她认为他酒量差便差吧,左右他自己也不清楚,该如何解释自己忽然涌上来羞人红晕。
酒不醉人,人自醉。
他复杂看着她,轻声道:“好。”
酒,可别勉强,自个儿喝也是样。”
祝明奕垂着头,若不是知道她反应迟钝,那方面无能,他恨不能起身掐死这喋喋不休,不解风情榆木疙瘩。
他猛抬起头,在她担忧目光中,将手中瓷杯里酒水饮而尽。
红酒浓郁汁水润红他两片淡色双唇。他不自觉从怀里掏出片素色帕子,擦净唇上酒水,清艳面容上神色不变,声音却带着丝入骨倔强:“瞧吧,能喝。”
祝明奕说完,把空荡荡酒杯向谢琼暖身前递进些。
谢琼暖见他答应,也不再盯着,眼前男人刀刻俊颜踱着层粉色,眼神迷离水润,多看两眼,如何得?
她也是个正正经经女人,虽然莫得感情,但是美男、红酒、烛光,心跳难得漏上半拍,她最近心脏本来就不怎好,心律不齐,再看上几眼,猝死如何是好?
谢琼暖心内暗忖,视线落在方桌上菜肴上,嘴角这才露出抹如释重负笑来。
什烦恼,在美食面前,都得通通抛掉。
两人再不言语,埋头苦吃,偶尔抬起头,举杯对饮,虽无多少言语,却异常和谐温馨。
谢琼暖在心底暗骂句:“卧槽!”
若不是,他是这女尊国正经出身小哥儿,她估摸着会以为他在勾yin她!
妈蛋,你们小哥儿不是应该害羞吗,你都学哪儿去!
谢琼暖收敛住眸中异色,温声劝道:“眀奕,你慢着点儿喝,这葡萄酒最是上头,须得浅斟方能体会其醇香。酒水喝急,最容易酒醉。”
谢琼暖担心显见是多余,祝眀奕这哥儿可与村内旁小哥儿不同,他虽不嗜酒,但却是千杯不醉。前年,镇上泼皮流氓看上他姿色,仗着家里有几分本事,强迫他去酒楼与她陪酒。祝眀奕在酒楼内,与那泼皮女人对饮,直接将人喝晕死在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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