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之前自己堂姐用这耍货,考教自己关于祠堂宗谱知识。她便觉得骄傲,她是凭借自己本领得来刷货。
谢琼暖唇角勾着抹复杂笑容,脑海里勾勒出前些时日与那祝莲相见时场景,以及她那通意味不明话。
祝大娃捂着头便“哎呦”叫出声,稚气道:“才不是,暖姨可别冤枉,娘现在可没空管。大娘家巳时来位贵公子,据说那公子走之前给大娘赏件贵重物事儿,让娘前去看看。”
谢琼暖眸光凝,她弯腰,视线与眼前女娃娃对视:“大娃,你告诉姨,那位公子是去百盛姨家,对吗?巳时便去?”
“是啊?方才出来玩儿,在前方还遇到那位公子哩!远远瞅着,似乎又折回大娘家。”
秦楚生去祝百盛家打听她消息,谢琼暖嘴角露出抹苦笑,低下头正打算给眼前娃娃掏点零嘴儿出来,余光瞥,唇角苦笑僵在脸上。
前方女娃娃手中攒着个宣纸做成纸飞机。
楚生这男人性格,谢琼暖再清楚不过,他外表看起来温润如玉,对谁都笑脸相迎,温温润润待人。实则掌控欲极强,工于心计。
这男人喜欢她,末世五年,她自己心中有数。若不是她当年厌世太明显,他怕早就对她下手。
若是让他认出自己,奕哥儿怎办,?即使是个假夫郎,以秦楚生性子,怕是也留不得他。更遑论,他如今是这个朝代天下之主。
谢琼暖只觉头疼,躲得时,躲不时。刚刚距离远,那男人显是不确定,但是只要仔细查,如何查不到她身上?
谢琼暖忧心忡忡从子空间里出来,脸上筹莫展。
飞机?她没看错吧。大娃如何会有这东西?
谢琼暖眸子里惊疑不定,指着小姑娘手中手中飞机,颤声问:“大娃,观你手上拿个奇怪物事儿,这是啥啊?”
“纸飞机!暖姨,这是祝莲堂姐去书院那天给用宣纸做成耍货,可宝贵。娘为此,还罚面壁思过哩,怨平白浪费大堂姐宣纸。”
“祝莲?你是说这叫“纸飞机”心思玩意儿是你堂姐祝莲专门给你做?”
祝大娃骄傲点点头,前些时日,她拿着这纸飞机在村里玩伴儿们炫耀好大会儿,大虎子,二妞都满含羡慕看着她,现在连她喜欢暖姨也满眼亮晶晶,她心内别提有多自豪。
她站在略显寂静乡间田埂上,唇角抿成条直线。
“暖姨,您又去河边钓鱼啊?”
谢琼暖扭头,前方站着个扎着羊角辫小女君,这是祝百盛堂侄女儿祝大娃。
几天前,她去小清河钓鱼虾,这小家伙机灵守在她身边,积极帮她看着鱼竿。她见她机灵又讨喜。便给这女娃娃匀条鱼。之后便被这孩子缠上,每次见她都是脸笑,童声童气,别说还有点讨她喜欢。
谢琼暖收起脸上愁容,抬手敲敲她头,打趣儿道:“你这泼猴儿,背着你娘又偷跑出来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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