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百盛加快回程步子,走到门口时候,顿下,整理下身上有些尘土、褶皱外衫,这才跨过门槛进入正厅。
正厅内,坐着位温文尔雅公子。他左右两边分别立着两位带刀侍卫,侍卫男女,俱是黑衣劲装,脸上恭敬有加。
祝百盛过这多年,见过小哥儿无数,这位却是
祝百盛听这话,抬手擦擦头上汗水,眼睛微眯,脸上露出凝重神情。
男女两位侍卫?
宏哥儿没见过世面,祝百盛早些年却是去过很多地方。
在女人本就少大凤朝,很少有女君去小哥儿身边当侍卫,来主仆之间容易日久生情,个不小心就得入赘主人家。二来,很多女君与她想法致,与其给哥儿当下人,还不如自个儿在家种田,娶上三夫四侍来快活,何必受主人家下作。
不过,祝百盛也见过女侍卫,能请得动女君当小哥儿侍卫人家,地位极其最贵。
祝百盛家屋舍,是整个落水村,最上得台面屋舍。
她家祖上原是个小地主,有良田千亩,后来家道中落,沦为贫民,但瘦死骆驼比马大,家里总归有些家底。
早些年,祝百盛被提拔为落水村村正,为体面,她重新着人修整屋舍,花不少银钱。
她家屋舍虽没有镇子上高门大户红墙绿瓦来体面,在整个落水村,却是数数二丹楹刻桷。
祝百盛随着祝宏往回走,路上询问来访客人身份。
她生平仅见过次。那是五年前九江郡中秋灯会上,郡守家小公子身边跟着位中年女侍卫。
想及此,祝百盛手心布满汗水,她犹疑回头,再次看眼二哥儿:“宏儿,你确定在咱家等着娘回去外客,他身边跟着个女侍卫?”
祝宏在她娘严肃视线下点点头,神色也跟着认真起来:“娘,这儿子如何能看错?爹亲把那位公子引入咱家正厅,上茶水。那女侍卫却对爹亲挥挥手,自己从包袱里取茶叶,茶具,找爹亲要来热水,亲手为那公子炮制杯。”
听这话,祝百盛脸上凝重神色愈发深,找上门来那位公子怕是个与郡守大人家公子般贵人。
可不能让大人物久等,若是怠慢贵人她……。
祝宏从小在落水村长大,往年去过最大地方便是松花镇,见过人大多是乡下人。
说起今日上门贵人公子,时竟形容不上来。
那位公子给他整个人感觉太过尊贵,举手投足间皆是仪态。即使他如沐春风对他笑着,他也无端生出几分自惭形秽,低人等来。
得母亲询问,时也不知道如何形容心中感觉。祝宏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重点。
想到崂山上住着祝眀奕,这才找到话头,憨声憨气回道:“那位公子,看上去尊贵非凡,身边带着男女两个侍卫。他言谈举止,俱是有礼,但是整个人给儿子感觉,就像崂山谢家女君家夫郎那般,宏儿宏儿也不知该如何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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