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府外,田玉兰等好半天,却被开门通报仆妇通知骆太傅不在家。
她翘着唇垮下来,怏怏回下榻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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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个晴天,祝百盛在地里干活。眼看着浓秋已至,庄稼地里麦子需要赶紧收割完。前些时日村里很多家地里麦子已经收完。
她家人口少,就得三个哥儿个女儿,女儿是个有大本事人,不能下地,大哥儿去年嫁人不可能回来帮她家收麦子。如今家里只剩四个劳动力,
“你是担心他发现你在松花镇寻殿下,顺藤摸瓜,找出殿下行踪?”
范寒苑神色凝重点点头:“那位心思重,谨小细微,若是发现出现在松花镇,如何不会联想到殿下。怪也只怪太过心急,得殿下消息,便马不停蹄赶来松花镇。哪里知道岚山书院学生生事儿,那位不得不来松花镇,寻您解决。”
“《凤国山海志》那本书是你人传播至书院?”
范寒苑黝黑脸上显出抹尴尬,歉声道:“太傅恕罪,书是人写,但远宁并没有料到岚山那边这次会发生这大反响。”
“那位昨日已经到松花镇,却没来找,远宁你说,是何原因?”
很给将军脸面。”骆云岚不咸不淡瞥她眼,低头把棋盘中合在起黑白棋子,颗颗分装棋筒。
范寒苑支支吾吾,不敢多嘴,这老滑头,素来说不二,她若说不愿,便是真不愿,她也拿她无法。嗜棋如她,只能忍着。
“说吧,你不在陇西厉兵秣马,跑到这儿干什?”骆云岚收好白玉棋子,抬头望她。
她虽年龄已过五十,脸上却并不显老态,精神矍铄,眼内盛满睿智。
说起正事儿,范寒苑正正神色,她脸上显出抹凝重:“太傅,有殿下消息。”
骆云岚扭头看向她,睿智眸子全是凝重,范寒苑心中个咯噔。
“您是说,他知道在松花镇?”
骆云岚端起桌边茶杯,抿口清茶,看着小友担忧眼睛,不急不缓道:“非也,当今帝上生来多疑,既在松花镇隐居,近些时日岚山风云四起,他恐怕心中已有猜忌。左右他亲自前来,想必在松花镇周围打探殿下消息,也不会耽误多长时间。”
“您是说……”范寒苑刚松下口气又提起来:“那该怎办?”
“静观其变。不要自乱阵脚,这些事日,就委屈范将军待在老妇家里。”
骆云岚老态眸子微眯,她顿顿,轻敲棋桌,满含深意问:“殿下在松花镇?”
“在。”范寒苑苦笑声:“找这多年,前些时日人只查到殿下三年前最后出现地方在落水镇,具体在何方还需要详查。”
“你是想让暗中助你排查?”骆云岚直视着她,老态眸子里犹豫之色闪而逝。
范寒苑连连摆手:“太傅误会,在下是想让您帮做掩护。那位南下寻您也到松花镇,你已经知道吧。”
骆云岚眼睛微眯,那位是谁,他二人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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