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怀武艺,赤手空拳,在老虎面前也能毫发无伤。后来在这崂山上打猎久,眀奕木工手艺渐渐好不少,发现还可以做些竹箭,装上铁铸箭头,如此猎得猎物便更多些,尤其是那等跑飞快兔子、野獐。便也能偶尔得上三五只。”
祝眀奕缓声为她解释,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谢琼暖露出副原来如此表情,听他提起“跑快”猎物,忽灵光闪,问道:“奕哥儿,平日上山做陷阱吗?在动物经常出没地方,做上两个陷阱,猎取大型或小巧灵活不容易抓取猎物,效果应是不错。”
“陷阱?是挖个大坑,再用稻草铺在上面做伪装这种陷阱吗?”
祝眀奕抬眸疑惑问,见她点点头,不由失笑道:“琼暖说这种陷阱早先尚有作用,然而如今山上打猎猎
只是这种异样,在她转身把视线再次投向他时,又消失干二净,不见踪影。
他似是刚发现她般,抬起头,清冷脸上恰到好处放柔些,招呼她过来坐:“琼暖,你洗漱好?”
谢琼暖应声点点头,搬来把木凳坐在他对面,这才对着屋内男人缓声道:“奕哥儿,夜晚在煤油灯下看书,火光微弱,对眼睛总归不好。你若实在想在夜里看书消磨时光,多点两盏煤油灯”
谢琼暖没有继续说下去,想着他们家今日处境,着实说不出口。
对面小哥儿观察细微,见她神色犹豫,体贴点头,低声应好。
两人简单用晚饭,便再无事可做。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共处室什,最为尴尬。
谢琼暖原还有些不自在,在正堂内磨蹭很久,洗漱完毕,才去祝眀奕卧房。
却不料,别人小哥儿脸坦然。
屋内点着煤油灯,谢琼暖站在门口,看着他手里持着卷书册,坐在屋内木椅上。
他直起身,把书册放置到窗前书桌上。
颀长身形被烛光倒影在地上,拖曳出地阴影。
两人分坐在八仙桌边旁,有搭没搭聊着农家闲话。从他们家门前种菜种聊到他往日打猎在山上所见之景。
两人问答,倒缓冲尴尬。
谢琼暖很是好奇,他平日在山上如何打猎。见此刻气氛甚好,便也问出来:“眀奕,你往日山上,如何猎得猎物?”
暖黄火光中,他清隽眉眼晕上层淡淡光晕,他认真看着书,连她进屋响动,也似是没有发现。凝眸认真思索模样,散发着连他自己也无法察觉无边魅力。
谢琼暖愣愣,回神不由在心内哂笑,她竟然看个朝夕相处哥儿,看得出神儿,这也是盘古开天地第回事儿。
见他无丝毫拘谨,她也不好多做扭捏,背过身,关上门。
此时秋风瑟瑟,渐至浓秋,夜晚凉风透过门缝漏进来,谢琼暖不自觉打个哆嗦,心头尴尬消失无踪。
却不知身后小哥儿早已经抬起头,他宽厚手掌沁出细细密密汗珠,墨眸里呆滞倒影着她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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