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知望看他这副模样觉得好笑:“那是让什?”
平时骚话套套,真到这种时候秦舟反倒蔫儿,那个字怎说都烫嘴。
柏知望不再逗他:“帮你看看。”
秦舟赶紧把毛巾扔到边,缩进被窝里,遮住大剌剌,bao露躯体,“真没伤哪儿,侧着睡就行,挨不着它。”
柏知望也没再把自己当外人,把被子往秦舟身边扔,径直在秦舟身边躺下。秦舟带自家被子来,这床是宾馆自带,直闲置,没想到今天派上用场。
“嗯,所以你要小点声。”
他们衣服都被打湿,白色布料贴着皮肤变得几近透明,水蒸气渐渐盖住镜子,但秦舟能从中看到点自己影像。
那是具很白身体,肌肉薄薄层清晰流畅,尤其是腰窝线条,是柏知望最喜欢。
浴室曾是他们做爱频率很高场地。柏知望爱掐着他腰后陷下去地方,把人抬高,抵在墙砖上,或者摁在镜子前。雾气让镜面模糊片,但他俩紧扣手摁在上面会划出道长长掌印。这样秦舟就能看到自己浪到没边儿表情,然后被撞得更厉害。
现在他们就在实践这些,“啪”地声,大手在他屁股上拍好几下。秦舟可耻地被回忆和现实起控制,身体被柏知望带得慢慢热起来。
只听到“嗡”声,大脑忽然短路,把柏知望推到门板上,踮着脚亲他。
大半年没碰过彼此,没法矜持,柏知望反客为主,手探到烧红皮肤,抵着墙继续深吻。
“你好烫。”柏知望咬着他耳后最敏感皮肤。
秦舟完全懵,是怎打开热水又拽着柏知望衣领齐齐进浴室他概不知,直到水淋下来时才总算清醒点。
柏知望解他扣子,可是睡衣扣缝很小,给他解烦:“能不能直接撕?”
秦舟确实没啥大事,就是腿根确实磨破皮,不至于感染。柏知望以防万还是给他上点药膏。
屋里点动静都没有,只窗外时不时有两声犬吠。太静容易让人胡思乱想,于是秦舟清清嗓子喊:“哥。”
柏知望以为他嫌自己离得太远,闻声把人往自己怀里捞,紧
热水似乎也停,世界是空旷没声音。秦舟半长微卷发丝在被汗水浸湿,贴在后颈,随着人块起起伏伏。
过好会,秦舟才感受到水流从头顶浇下来,理智渐渐归位。
他后知后觉地觉得难为情,特意把动作放到很慢,光头发就吹十多分钟。背上青块紫块,腿还肿,碰下都疼。虽然爽是挺爽吧,但秦舟做完不认人,个劲埋怨柏知望下手太重。
柏知望冤枉道:“是你让重点。”
秦舟反驳:“又不是让打——”
秦舟色令智昏地说:“你撕。”
可怜扣子被扯得散落地,柏知望低下头,咬他喉结。
“柏老师,”秦舟喘着气,“你同事就在咱们隔壁。”
“知道。”
“这酒店隔音可不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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