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舟低下头,刚好撞上柏知望视线,并没掩饰眼神中炙热,直勾勾地对视着。
“头发,”柏知望手指在他耳边绕圈,轻轻刮过敏感耳垂,将微乱发丝拢到眼镜腿后边。眼神如此不清不白,嘴里说却是,“好像又长长不少。”
秦舟离开机房后心跳仍旧很快,好像太久没对过阵将军,竟然在柏知望那里屡屡吃瘪。
楼有公用厨房,留给加班到食堂打烊人自己煮夜宵用。
秦舟第回用这种老式灶台,打火打半天才着,等锅热时顺手拿碗敲个鸡蛋。
怪不得中午没去食堂,秦舟还以为他出门,原来是不敢让大家看到他这副模样。
秦舟给他倒水,“再用两粒,晚饭吃过没?不能空腹用。”
柏知望看眼钟,回忆好会,心虚地摇摇头。
秦舟气得说他笨蛋,照顾别人套套,怎轮到自己时这粗心。区论文发到手软柏老师被骂笨也并不恼,反而应得飞快。
“等着,去给你煮个面。”秦舟搓把毛巾,晾凉,搁柏知望手边,“热水放你桌上。”
秦舟这才意识到自己越界,不过,非常时期也顾不上什前不前任,要是组长身体真垮那可就得不偿失。
“这不得有得有大局观吗?”秦舟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切为项目成果。”
柏知望收起玩笑心思,好好回答道:“组里其他人还有别活,答辩材料没几天就要交付,确实时间比较紧。”
这题无解,术业有专攻,秦舟只能干着急。
柏知望烧已经退得差不多,只是药劲大,做什都打不起精神。他总口渴,拿水手又没劲,磨蹭半天发现杯子空,准备起身接水。
黄澄澄蛋在碗里打滚,秦舟看到这圆不溜秋团,忽然想到,自己以前最爱吃
柏知望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秦舟从前煮面技术让人不敢恭维,有好几次柏知望都看着碗白乎乎汤不知道从何下嘴,最终只能选择不吃面,吃秦舟。每到那时秦老师就像*计得逞样,开始搂着柏知望脖子狼吞虎咽,也不知到底谁吃谁。
柏知望打住那些乱七八糟想法,扯扯秦舟衣摆,想让他别忙回去休息。
力气使得有些大,秦舟被他直接拽回身边。两个人突然离得很近,腿布料互相摩擦着,屋内暧昧气氛陡然升温。
柏知望忽然抬起手,让熟悉温度近在脸边,秦舟能听见自己心跳声。
“来吧。”这时候柏知望要工作秦舟拦不住,帮忙接点水还是可以。现在确实没别法子,项目攻坚期谁还没个带病上场时候,成年人没那矫情。
话是这说,秦舟该担心还是通乱动,原来分手几个月前男友能让他这乱,也算是长见识。
热水灌完,他又仔细看眼桌上摆消炎药,发现已经空四粒。
“你什时候吃药?”秦舟不敢打扰他工作,轻轻讲话。
柏知望没抬头,眼睛盯着屏幕:“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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