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舟以为柏知望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从那以后,即便是他遇到很热情追求者,回来跟柏知望“报备”,对方都只是淡淡地让秦舟千万别为自己缩小社交圈,自己不会生气。
秦舟没辙,只能冲着电话插科打诨:“这都不气?你以前可不这样,醋坛子怎成水坛子啦?”
自从职称风波后柏知望直小心翼翼,虽然秦舟后来晚半年又用其他项目把分补上,但这个事直梗在柏知望那边。
柏知望说:“不能既给不你
秦舟云淡风轻地说:“知道,但们本来就离得远,如果再不果断点,这恋爱还怎谈?”
“所以,你冲动是因为?”
“真没冲动,而且不光是因为你。”秦舟耐心解释,“们选择做研究,不就是为心里那点清清白白追求吗?要是被那点分数熏心,这不是又当又立?不属于东西本来就不该拿,否则对其他同事来说不公平。再说,手头还有独立项目,就算没有宣瑞,该拿也不会少,不过是晚半年事情。”
柏知望他本来想劝秦舟先要着加分、等评完职称再说,被秦舟这解释,就像被迎面扇巴掌:“行,是功利。”
秦舟没招,怎说什都是错:“没那意思。”
无可奈何,像安慰只害怕被爱猫,柔声说:“你小脑袋瓜里怎装这多东西?”
柏知望在心疼秦舟逞强,秦舟却担心他又迟到。
两个人根本不在个频道上,聊起来费劲地说不到起去。
最后,柏知望气压很低地“晚安”,秦舟也满怀心思地上床睡觉。
秦舟认为这次不愉快源于自己没跟宣瑞划清跟边界,才让柏知望这担惊受怕。
柏知望脸色不好,低声问:“小船你实话说,是不是让你很没有安全感?”
秦舟这回不能撒谎,他说谎时语速会乱,柏知望听就能听出来:“跟你没关系,主要是确实见不到面,不可能还跟原来似容易解释,能断人当然要断干净。”
“明白。”柏知望不再说话,沉默半晌,轻轻地说,“对不起。”
秦舟看他眼睛,里面有脆弱、自责和无奈,可秦舟无计可施,甚至说不出句安慰话:“别啊……你瞎道什歉……”
柏知望伸手碰碰镜头,像捞雾中玫瑰:“是不好,以后不会再让你为难。”
而他不知道,在大洋另端,柏知望将这切归咎于自己没法让秦舟信任,并暗暗地发誓,要很努力很努力,直到有资本能给小船依靠。
第二天,秦舟跟科研管理部打报告,退出宣瑞所在项目组。
他先斩后奏惊动秦家二老。秦间本来就对柏知望颇有微词,秦舟又为他如此冲动,让秦间非常生气。
柏知望心里也不是滋味,他本想劝秦舟先稳稳、接下那个项目,谁知道他居然会为自己跟宣瑞闹翻。
那晚他们打半个多小时电话,柏知望心疼又自责地说:“没说让你这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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