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好像都停
，柏知望不知道他是怎
通过
声
柏知望轻轻摇头，“也不定。”
老刘没听清，让他重复时他又说没什。
这顿局喝到快十点才结束，柏知望酒量特别好，大概能喝八个秦舟那多，所以老刘压根懒得送，让他自己走，死不。
走在空无人
街上不太习惯，柏知望出来打车，站在路灯下面。灯旁有个公用电话亭，柏知望等半天见不到辆车。
不知道是不是被刚刚老刘话冲昏头，他忽然很想听听秦舟声音。
“哟？”老刘贱兮兮地拍拍他肩膀，“有情况啊你。”
柏知望笑而不语。
老刘嗤他：“既然这有情况，那还分干嘛呢？”
柏知望仰头灌下杯酒，苦液入口像在喉咙里撒辣椒：“分手这事，是
不好。”
老刘疑惑地看着他，他摇摇头说：“大概是让他失望吧。趁这个项目机会，看看能不能补救。”
还好意思说？”老刘也倒满，白瓷杯子跟他碰，发出脆响，“哥可是所有人生大事都跟你通气儿，你倒好，来出差不说，要辞职不说，连分手都不告诉啊？”
柏知望时间不知道该先解释哪个问题。
对于十三年前柏知望来说，辞职或分手，哪个都不可能，但现在哪个却都成真。
柏知望只好继续赔罪，罚完酒，悻悻地问：“谁告诉你这些？”
老刘把瓷杯往桌上垛，“秦舟。”
电话亭拨号需要元硬币，他投进去，听到叮咚声响后拨串号码。
电话没响几声就有人接，秦舟声音糯糯。他只要快入睡或刚洗完澡时就会出现这动静，黏糊，让柏知望想去糟蹋。
以个陌生号码身份，柏知望当然不可能放任自己无耻想象，没出声。
秦舟问好几句：“您好，哪位？”
柏知望深吸口气，忽然听到对方说：“柏知望吗？”
老刘仍旧很奇怪，直没动筷子，以至于眼前花生米毛豆都失去下酒菜功能：“你俩挺有意思，刚秦舟也这跟说。”
柏知望睁大眼，求证地看着他。
“他也说分手是因为他不好。啧，你别不信，个字儿都不带差，骗你是孙子。”老刘说到这算是明白，在他肩上狠狠来拳，“合着你们小两口搁这秀呢是吧？”
“他还说什？”
“也没别，就‘分就分’之类话。嗐，是不信他能那快放下。”
柏知望倒酒手顿顿，眉心微蹙。
老刘注意到他表情变化，特意换轻松语气说：“他可比你有良心多啊，刚收拾完宾馆就上这来。”
柏知望直不来倒不是因为没良心，只是类似于近乡情怯。有人不敢缅怀对失去事情，有人却会不停地藉此安慰自己，柏知望属于前者，但他不知道秦舟为什要来，是也放不下吗？
老刘看他心不在焉，敲敲桌子提醒他：“他前脚刚走，不去追追？”
柏知望知道这是说笑：“要追也不差这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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