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海很是惊讶：“你找
有事吗？”
温小辉抿
抿唇，轻声道：“警察告诉，洛羿和常行
尸体至今没找到。”
“嗯，那处海域有涡流，他们很可能已经被卷走。”
“那为什
其他几个人尸体找到，唯独他们不见？”
“巧合吧，那些人也只是找到……
部分。”曹海声音听上去有些急躁，似乎想快点结束这个对话。
温小辉把抓住她肩膀，语无伦次地说：“谢谢！谢谢！”
姑娘被吓跳。
冯月华不明就里：“怎？小辉？”
温小辉尽量镇定地说：“没什，就是想谢谢那天送来人，找不到就算。”
“哦，他也不留个联系方式……”
温小辉叹口气，狠狠捶下额头，表情沮丧到极点。
男人摇摇头，把充电宝递给他：“你东西。”
温小辉接过充电宝，这个是洛羿给他买，他看着看着，眼前就有些模糊。
这时，冯月华进来：“小辉？怎这半天？”
“没事。”温小辉背对着她揉揉眼睛，挥挥手里充电宝：“拿到，走吧。”
温小辉沉默下：“现在在xx医院。”
曹海呼吸滞，温小辉敏感地捕捉到，他急忙道：“怎，你对这个医院很熟悉吗？”
“还好，离家不远。”
温小辉握紧手机：“那天在公园昏倒，迷迷糊糊时候，有人送去医务站，医务站人说，送来人瘦高，很年轻，皮肤很白，但是他……”
“温小辉。”曹海打断他，声音平静无波：“你到底想说什
回家之后，天已经黑，温小辉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反复回想着今天得到所有信息。似乎现在有越来越多信息，在质疑洛羿死，这些不是他幻觉吧？不是他想太多吧？他已经压抑不住心头念想，天不去求证，他天都不能安心，事到如今，他都不知道死心和无法死心，究竟哪个更残忍。
就这睁着眼睛挨到天亮，温小辉声不吭地去xx医院。他到医院前台，就按着洛羿或者曹海名字查询，但是没有找到，他想按住院时间查，护士把他赶走。他在前台呆站几秒后，决定自己去找，26层楼，数不清病房，他开始间间地找，从太阳初升找到烈日当头，又找到斜阳西下，整天下来，他只喝两瓶水，可惜无所获。
颓丧地走出医院，他掏出手机，拨通个他以为他这辈子不会再拨电话。
“喂，小辉？”
“……曹律师。”温小辉声音有气无力。
俩人走出医务站没多远，医务站里个小姑娘跑出来，叫住他。
温小辉疑惑地看着她。
姑娘喘两口气，道：“那天也在，想起来点事。”
温小辉瞪大眼睛：“你说。”
“那个人穿黑风衣下面，好像是病号服，他伸胳膊时候看到，衣服认识，是xx医院，大学时候在那儿实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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