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这座穿书局
建造者
样。
他们已经无法推测建造者所属文明，也或许是这些数据文明祖先——穿书局那些虚构世界，都是由繁琐细致数据编写而成。
海量数据架构出书中世界，原本已经足够这些数据文明在里面不孤独地生存。
“
们
他声音骤然停顿，像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什
，彻底凝滞在原地。
……
如果穿书局还有什地方不受监控，能避开监察系统扫描，那定是回收站。
这里是存放废弃数据地方，只要做出已经被清空掩饰，监察系统不会仔细核验，他们还有机会藏起来。
数据们已经开始自行迁移，影子是最后个进入回收站，可在进入回收站后，片他从未想象过、格外诡异空间却出现在他面前。
他难以置信地盯住时霁，支离破碎扭曲身体想要扑过来质问，却已经由于核心数据混乱，无法再任意移动。
影子被钉在原地，这次，即使不靠数据运转模拟，他也已经能察觉到强烈绝望。
人类根本就没准备用摧毁穿书局来作为谈判筹码！
是他们自己相信这个，自己露出破绽。
突破虫族防线达成兑换申请条件，是他们数据里恐惧信号，给监察系统最终判定穿书局所属权移交凭据。
冲突！”
影子急声保证：“们定会想办法，定会给你们个满意答复，你们相信们……”
时霁摇摇头：“们不相信你们。”
影子僵住。
“们只相信俞先生和展先生。”
那是片只有灰色空间。
没有声音、没有颜色，没有任何会发生变化物体，这片空间里只有大片深深浅浅灰。
这是比宇宙里永恒孤独更可怕死寂。
影子数据疯狂向外逃出去：“放走！后悔，救救——”
“你们可以重新编辑自己世界。”蒲影说，“从颜色和形状开始。”
……是他们自己把穿书局从逻辑层面上交给人类。
只是物理层级攻击，确已经杀不死他们——可这种兑换却会导致穿书局内部程序运转发生严重混乱，这种混乱是真足以导致他们数据发生损毁！
“们不会放过你们……”
影子虚影开始溃散，他盯着这些人类，时断时续声音里满是仇恨：“穿书局系统里，还有存储空间是独立运转、不受影响。”
影子声音像是淬毒诅咒：“们会转移进去躲起来，等这场风波结束，们会来报复——”
时霁放下引爆器，他声音冰冷得像雪后初晴天光：“还有件事，你们弄错。”
影子止不住地发着抖：“……什？”
“这个引爆器是假，们目前科技水平，制造出武器根本无法摧毁穿书局。”
时霁说：“你们藏在数据库里太久，始终沉迷在穿书局制造虚拟世界里，已经让你们忘记物理世界规则。”
影子错愕地瞪圆眼睛。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