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自己积攒
足够
能量就能逃跑，所以你
直在重复使用这本书。”
俞堂掌心涌起极光：“你很奇怪，明明攒
“
只是让个人湮灭在电子风,bao里，就被困这
久。”
俞堂问终端机：“你呢，你究竟吞噬多少人？”
终端机不回答他话，机房依然是片诡异死寂。
“你选择这本书，亲自来做大Boss，不只是因为在穿书局规定里，你必须亲自出面。”
俞堂说：“因为你想趁机逃跑。”
比如人类。
这个世界维度很低，文明发展水平不高，生活在这片星际世界居民实在太过弱小，可以轻易被剥离维度、吞噬粒子，甚至修改“存在”本身。
可只有样东西，不论电子风,bao还是穿书局数据，都无法产生、模拟和创造。
“他们有种能量很特别，不在物理层面，不依靠电子交互，不能从纯粹科学角度解释。”
俞堂说：“生命。”
于电子风,bao。”
俞堂：“电子风,bao是可以靠吞噬提升力量，但‘吞噬’这种行为本身，就会改变们成分。”
粒子级文明诞生在宇宙深处，它们不属于任何维度和位面，原本是最自由存在。
“在人类研究里，们和黑洞是两个极端。”
俞堂说：“们可能诞生于场遥远宇宙大爆炸，或者颗中子星死亡。”
有关恶龙和勇士故事里，恶龙必须在最终回出面——这是讲故事必须遵守规则，但规则没有规定恶龙必须要赢。
恶龙还可以吞掉被蛊惑勇士，回到漆黑洞窟里继续沉眠。
恶龙还可以捉到勇士，把勇士变成新恶龙。
终端机要找条新恶龙代替自己。
“你吞噬粒子太多，停留时间太久。你已经忘自己是什东西，你只记得自己是终端机，困在穿书局里很久。”
吞噬那座恶贯满盈实验室，吞噬温迩导师以后，俞堂就发觉自己出现变化。
人类生命太重，重得他不能再随意变回四处乱跑小光团，不能再任意折叠和穿梭维度，重得他度以为自己真也变成个人类。
……他曾经很想变成人类。
他曾经窝在堆抱枕里，舒舒服服地喝牛奶吃饼干，抱着平板打游戏，坚定地相信自己就是个人类。
是因为这样不知来由回忆碎片，他才会拿着那张糊到脸上穿书局传单，离开风,bao眼。
“们粒子是宇宙里最致密和稳定物质，看骆燃寄来杂志，人类起名字有点怪，他们叫它奇夸克。”
“们会把所有接触到物质融合吸收，变成们部分，们天然就能做到这件事。们原本是不会发光，维度也不能束缚们，想去哪里都可以。”
“们会发光，是因为那个状态下们不够稳定，粒子出现对撞和湮灭。”
俞堂：“们被束缚，是因为们吞噬不该吞噬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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