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当成数据，回收进穿书局
终端机里，准备重新编写程序时候，曾经见过
份很长名单。
这份名单包括许多个世界，他们所在这个世界，骆燃、蒲影和S7都在名单上。
名单上人，是被选中“待回收数据”。
他原本没想通这是什
意思。
直到俞堂用机械虫做
实验，又提出那个问题，他才忽然意识到这种最有可能性解释。
展琛礼貌地点下头，伸出手，替俞堂整理好滑落下来毛毯。
庄域：“……”
庄域深吸深呼，不和他计较，索性也席地坐下：“你伤是怎回事，什叫只能受点伤？”
展琛腰侧被爆炸机械虫残骸划下，伤口新鲜地绽开，即使换新绷带，依然在缓慢渗出血迹。
展琛没有立刻回答。
这次他没有回答，只是又轻轻揉揉俞堂头发，加快脚步，把人从停机坪抱回寝室-
庄域是在夜里来。
俞堂还窝在沙发里睡觉，脑袋上顶着小黄鸭，安安稳稳蜷在抱枕堆里，攥着展琛衣服角。
展琛席地坐在沙发旁。
他那件外套覆在俞堂身上，自己随意披件衬衫，正借着台灯光线给自己处理伤口。
时候，会有点其他人看不见、也很不明显，暖洋洋光。
展琛轻轻摸摸俞堂睡得乱糟糟头发。
曾经那个想自己学着烘毯子，都会不小心把烘干机弄炸掉小光团，在他来不及参与和干涉时候，变成比谁都更可靠样子。
俞堂依然困厉害，他从浓深睡意里挣扎出来点，在展琛身上摸摸，想要找到伤口。
“……”展琛握住他到处乱摸手，无奈地抬起点嘴角：“已经修好。”
机械虫经过次兑换，在穿书局商城处理下，会变成彻底泯灭自主意愿，但依然保留行动能力“空壳”。
人类也是这样。
这些看似离谱荒
他处理好伤口，又在绷带外设下道屏障，逐颗扣回衬衫纽扣。
“你们这个世界里，有些人是被选中。”
展琛说：“你还记得现任安全部特别调查科科长吗？”
“蒲影？”庄域当然记得，“他这次还带队来，联盟总部震怒，要安全部牵头彻查保守派那些人，
们刚见过面。”
展琛点点头。
庄域忍不住皱起眉：“你受伤？”
“只能受点伤。”展琛点点头，“不要紧。”
庄域注意到沙发里正熟睡人，合上门，放轻脚步过去。
展琛知道他担心什，不绕弯子：“他们两个都累得不轻，个在意识海里睡觉，个在外面……庄队长，外面这个是由负责。”
庄域准备替部下盖被子手停在半空：“……”
展琛缓声说：“你忘吗？现在是数据，受伤很快就能修复。”
俞堂问：“不能不做数据吗？”
展琛摸摸他背：“暂时还不行。”
俞堂收紧手臂，声音有点含混：“那也做数据。”
展琛脚步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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