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霁:“……”
俞堂:“还担心吗?”
时霁:“……不担心。”
俞堂成功安慰幼年星际指挥官,和机甲里临时代班系统合力,恢复意识海完整投射。
……
他早就意识到不对,但这些念头经产生,就会被那道程序吞噬抹杀,甚至没有任何停下细想机会。
“之前只是穿越丛林,只靠经验,你也能判断和调整自己身体状况。”
俞堂说:“接下来,你必须保证绝对明确疼痛和温觉感知。”
时霁已经理解俞堂意思,他快速穿过片乱树丛,停下稍稍判断方向:“可是——”
“不用顾虑。”俞堂说,“你知道系统休假,来个代班临时系统吧?”
但在重新被提起时候,他意识里残留痕迹,依然止不住地轻悸下。
时霁稍稍放慢行进速度,认真回答:“不知道。”
“因为他们开始就错。”
俞堂说:“盛天成和他那派军方观点,认为疼痛、疲倦和负面情绪,是影响战斗力关键。”
俞堂:“但你应当也已经意识到,不是这样。”
遍:“会在五分钟后恢复意识海投射。”
时霁有些迟疑:“俞先生——”
“好。”俞堂说,“这个没得商量。”
他知道时霁担忧。
意识海旦被切断,就意味着对身体感知力无限趋近于零。这种天气下泅渡,会造成严重失温,时霁经受过相关训练,但俞堂却不样。
时霁重新恢复专注,在丛林中隐蔽且快速地穿梭。
俞堂检查过反OOC系统拦截网,重新拿过放在旁游戏手柄,在全息影像里变成杆钓竿。
机甲看他阵,站起身。
俞堂正要下钩,余光察觉到他动作:“有事?”
“
时霁老老实实点头:“知道。”
俞堂:“临时系统很厉害。”
俞堂:“如果太冷,他就会拿小毯子把裹上,钻到抱枕堆里陪打游戏。”
时霁:“……”
俞堂:“如果还是冷,他就会把放进带按摩功能浴缸里,放满热水,再在头上放小黄鸭。”
时霁:“……是。”
他确早就意识到不对。
只有知道疲倦,才能及时调整体力分布,只有学会恐惧,才能时刻维持高度谨慎,保证肾上腺素持续分泌。
只有明确感知到疼痛,他才能知道自己身体极限。
人之所以强于机器,强于AI,正是因为这些看起来好像碍事至极部分。
如果恢复意识海投射,俞堂也会同步时霁所有身体感受。
“不恢复投射,你自己也样什都感觉不到。”俞堂说。
上次去军部机密档案室,俞堂顺便看完近些年所有战争记录,也学着时霁习惯,做份总结:“你知道你为什无论怎训练,都做不到让盛天成满意吗?”
时霁怔下。
俞堂从不在他面前提起这段过往,最近变故太多,他几乎已经忘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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