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盛父这种已经泯灭人性战斗狂来说,不论时霁最后成为机甲还是僚机,结果都足够令人满意——他甚至更愿意看到时霁变成架最优秀机甲。
但时霁兴趣并不在机甲上。
相比于沉重笨拙机甲,时霁更喜欢驾驶僚机感觉。
他喜欢高高飞掠到目标上空,凭借自己判断,标出虫王最精准位置,喜欢在
“宿主,宿主。”系统已经熟悉俞堂风格,“们要利用这个机会,转去机甲操作系吗?”
除时霁,其他人其实都清楚,盛熠只是时拿他出气,想要教训教训时霁,并不是真要把他扔到后勤杂务专业来。
盛熠只是想看时霁完不成任务,又被整个学院人指指点点议论窘境。
他自己被人议论半年,气得要发疯,定要找个口子来发泄。
盛熠不懂得什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任性惯,小时候父亲每次生气,都是时霁和他起被批评,陪他起受罚。
唯独没有点,是属于对时霁本人歉意。
“不用屏蔽疼痛,时霁身体得慢慢习惯这个。”
俞堂说:“将来他是要回特战队,他必须想起来怎疼,然后才能想起怎保护自己。”
系统还在犹豫:“可是宿主——”
“不要紧。”俞堂说,“买箱镇痛泡泡糖。”
头。
这样看来,他们想办法还是有效。
时霁这具身体最严重问题,不在左腿,在他痛觉和负面情绪缺失。
在原著里,时霁身体之所以会崩溃得这快,盛熠折磨无疑占主要原因,但同时也是因为时霁没有这两种感受。
时霁不会疼,不会拒绝,他根本没有自保能力和意识。
偏偏这次,整整半年时间,居然都只有他个人受这个气。
盛熠要让时霁也尝尝这种滋味。
俞堂不置可否,他翻翻剧情,问:“时霁会开机甲吗?”
“不能判断。”系统说,“时霁自己选择僚机……他喜欢开僚机。”
盛父并不禁止时霁接触机甲。
系统:“……”
俞堂做计划,当然会准备周全。他剥个泡泡糖扔进嘴里,坐在床上,翻开任务简章。
他们这阶段任务是让盛熠体会真正绝望,从无能狂怒,被打击到结束狂怒,开始接受自己无能。
任务目标延续穿书局贯老旧、僵化、容易钻空子风格,制定得非常宽松。
宽松到甚至没规定他们完成这个任务需要采取方式。
偏偏还遇到盛熠这个极度以自为中心机甲操作员。
盛熠从来只看到自己想看,只相信自己想相信,时霁自己对自己身体没有准确判断,他就也对时霁伤视而不见。
他把时霁当成件真正工具,工具坏,当然也会遗憾,也会懊恼。
但那也仅仅是遗憾和懊恼。
被献到时霁墓前那束花里,有盛熠对那些错误后悔,有对当初那个自大轻狂自己否定,有无法挽回被和往事起埋葬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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