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驷说:“好起来,带你回家。”
俞堂:“……”
俞堂:“?”
作者有话要说:
俞堂:他有病。
“放开他。”隋驷看着喻堂,“他很难受,你们看不出来吗?”
医生有些头疼:“隋先生,病人现在情绪太激动。他身体还承受不住这样情绪,如果放任不管,只会让身体状况也恶化……”
隋驷径直走过去。
他几乎没看那些散在地上碎玻璃,也没理会医生话,走过去,从那些按在喻堂身上手里把人接过来。
隋驷弯下腰,揽住喻堂,把他护进怀里。
身上力气点点耗尽。他叫人死死按着,动弹不得,喉间满是破碎呜咽。
像条落水野狗,湿淋淋又狼狈地看着隋驷。
隋驷神色愈沉,瞳底深得看不透底,视线落在病床上那个瑟缩软弱身影上。
“快。”医生说,“他身体支撑不住,这闹会出问题,镇静剂——”
隋驷哑声说:“放开他。”
“没事。”隋驷说,“你好起来。”
喻堂肩背冰冷僵硬,不答话,动不动地被他护着。
隋驷放缓力道,隔着被冷汗濡湿衣物,抚上他背。
这是种完全陌生感触,隋驷从没试过。喻堂很瘦,瘦得仿佛紧绷着是那条脊骨,驯服地贴在掌心下,绷得几乎有些痉挛。
“不要闹,你好起来。”
医生愣,回头看向隋驷。
隋驷胸口起伏几次,他看着喻堂,不知道为什,居然又想起多年前那天休息室。
角落里蜷缩着、绝望,发着抖喻堂。
后来经纪人把人教好,喻堂成他用得最顺手助理,再没在他眼前露出过这样不堪面。
他好像从没把这些放在过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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