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君竹死死扣住他腰,身上麻痒触觉触及他浑身冰冷肌肤,本能发出声轻叹,她噌噌他脖颈。
迷茫道:“不上药,师尊让抱抱,睡觉便好。”
说完伸出条长腿,不放心搭在他身上。
果真身边男子再无动弹。
见他不反驳,季君竹暗自松口气,放匀呼吸,沉沉睡去。
心说她这幅模样也就看着吓人,实则只吸入两瓣梅花花粉,若是上药,片刻就能好全。
苦肉计进行不下去,岂能睡他。
祁琰昱手中不知何时取出瓶凝玉膏,他坐在床榻侧,伸手便要拨开她衣物。
季君竹悚然惊,伸手拢紧衣领,脸难为情拒绝道:“师尊,徒儿不要上药,不要辱师尊清白。”
她杏眸迷离,似乎已是强撑着意志力与他说话。
她那样骄傲人,往日自负美貌无人能比,却……
他抱住神志不清她问:“为何你不说?”
她笑:“说实话,你不信呐。”
于是后来很多年,满身红疹季君竹便是他魔障。
他曾指天起誓,若是再有日她满身红疹是因他而起,他便将自己献给她,做牛做马。
说,自古修魔道飞升上界不在少数,并不是每位魔修都是穷凶恶极之辈。正道中伪君子,混在魔域内,有人比魔修笑更开心。这个世界没有极善,也并不存在极恶。
她说,你若不信,带你看看。
那个时候他不知,她对梅花过敏,梅城满城梅花,夹道随风飘扬。
她强行运转心法,将面上反常压下去。
于是他强逼着她在陵城,足足待三日。
她是真累,四夜未眠,能凑合睡上晚,即使死皮赖脸也要凑合着续命。
祁琰昱直挺挺躺在檀木床上,身体
双唇惨白,脸颊绯红。
祁琰昱看着既是心疼又是不忍,他持着玉瓶手发着抖,却固执捉住她手。
用尽这辈子最大温柔,安抚道:“不疼,上些药就好。”
退无可退,季君竹无法,她反手抱住他腰身,佯装迷茫将他带入床榻里侧。
凝玉膏从他祁琰昱手中滑落,玉瓶砸在地上,碎地。
而今……
祁琰昱死死盯着季君竹脸上碍眼红疹,眼底明明灭灭,双手攥紧她手指。
柔声道:“不怕,为师为你上药。”
话落,广袖轻拂,祭出青色灵力,将她打横放入内室床榻上。
季君竹转动着眼珠,心底惊疑不定。
后来真相大白,秦家老祖原来并没有死,她练就邪功,把整族修士作为养料,血祭,借此提升功法。
虎毒不食子,却原来,这世间竟真有这等丧心病狂之人。
真相大白那天,季魔头含笑问他:“你看见吧,眼见不定为实。你等男子,太过心善,往后该如何安身立命。”
她说完眉头松,往他怀中扑来。
距离近,他看着她白皙如玉脸转瞬变成酱紫色,大片红疹没来得及处理,已是青青肿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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