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君竹顿顿,话锋急转,软声道:“又不是见不着面,听说不久后秘境大开,师兄若是也要前往,你可结伴而行!”
“真吗?”叶寒攥紧季君竹衣
丘润雨轻咳声,扫眼其余峰主。
不紧不缓解释道:“辞染师弟性子清冷,做事却素来稳妥。等无须妄自猜测。切等师弟回来再说。”——
流云峰外,叶寒念念不舍扯着季君竹衣袖,道别:“师妹往后若想到山下玩,定要去碎云峰找。”
“啐,离流云峰弟子远些……此女往后需闭关修炼,哪儿有时间与你厮混在处。”
梦泽瞪着眼,扭动肥硕鸟身插进两人之间,摆出长辈架势,冲叶寒疾言厉色斥道。
“辞染师弟忽然离席,莫非遇见要事?”
“按理以辞染师弟性子绝无可能在你谈论震鼓钟预警时,突然离席,此番必定是有要事发生。”
……
其余七峰峰主,七嘴八舌,猜测不断。
丘润雨眯着眼,慢条斯理喝口水。
闵行咽口口水,回忆道:“交易之时,有位着青衫男弟子恰好进入铺中,两人临走时,他花高阶将十枚木头符全部买走。”
祁琰昱剐蹭杯壁,周身冷气卸不少,沉默瞬,掀眸淡声问:“你意思是,少年从你手中买走木头人符,而不是卖符女子赠给他?”
闵行点头,指天起誓:“仙君明鉴,是那男弟子高价买符,实非女子相赠。此话绝无半分虚言。”
“嗯!”
上首仙君紧绷下颌松松,慢条斯理抿口茶水,氤氲蒸汽中。
少年人睁着双葡萄大眼睛,尽管心底委屈,越过青鸟,执着看向季君竹。
他双眸澄澈明亮,并不如普通男子般歪缠不休,不知轻重,眼底倔强与委屈交织,如猫儿般令人生不出厌恶情绪。
季君竹叹口气,颇为好笑:“师兄勿怪,前辈并无恶意。你初来清华宗,本就应以修炼为重。”
“哦!”
少年落寞垂下眼皮,双澄澈眸子内似有波光闪烁。
辞染师弟离开前,手中忽然多枚羽毛,她同他距离近,自是看清羽毛颜色,分明是辞染仙君坐骑梦泽根羽毛。
旁人不知,丘润雨对祁琰昱坐骑有几分解。
五百年前青鸟梦泽为祸人间,后受辞染师弟点化,与他缔结主仆契约。
熟料梦泽当年凶性未消,师傅在青鸟身上下枚禁制,若是它擅自离开流云峰,会落下枚羽毛为师弟预警。
辞染师弟方才忽然离席九成与青鸟擅自离峰有关。
他神色缓和,淡淡看胖掌柜眼,淡声吩咐道:“下回那女子再来珍宝阁交易符箓,你以高价收购。多余灵石由出。”
闵行满脸惊讶,心说卖符女子莫非身世得,引来辞染仙君如此照顾。
心底疑惑重重,面上却是不敢问,喏喏应是。
再抬头时,上首紫檀木椅上早已人去楼空,只余青瓷茶杯内泛着氤氲蒸汽——
宗门大殿,丘润雨等人坐在高位,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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