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唁体温很高,在空调开得很足酒店当人形暖手宝再合适不过。
常宁眼神慵懒,还没从宿睡困顿中醒过来,听着周唁心跳声,昨天被弟弟弄得糟糕心情因为男人好转很多。
周唁握住他手指,放在唇边亲亲,低声说:“嗯,今天怎不摸老公?”
事?”
周唁轻笑声:“是,有事。”
周妈妈也不再多问,说起来自己打这个电话最终目:“听律师说,常宁这弟弟不是省油灯,你好好帮衬下,不说别,听说常宁做饭菜都送给你尝尝。”
“知道,妈。”周唁低头看着昏昏欲睡常宁,语气柔和。
周妈妈欲言又止,最终小心翼翼地询问:“那个,你追到常宁吗?人家同意你吗?”
“你别吓着人家男孩子,你别欺负人家,就是常宁真不同意,你别强迫人家。”周妈妈操碎心。
“嗯,没欺负人,没强迫人。”周唁闷笑起来。
他打完电话,常宁趴在自己腿上已经快睡着,周唁将自己外套盖到常宁身上,而后把人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送回到床上。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柩,照射到地板上。
常宁睁开眼睛,自己躺在周唁怀中,听着对方炙热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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