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谢绻来说,作画过程并不枯燥无味。
当张纯洁无瑕白纸被画笔涂抹上各种颜料时,他心便会得到极大满足。
就像是将军热爱自己战场样,当谢绻拿起画笔那刻,他心也会随之变得热血。
就如鸣先生所说,他天生就该成为名画家,因为他早已与之灵魂契合。
沈与星没说他想要什画,但谢绻很清楚。
沈与星报复心极强地想,如果谢绻再折磨他,那他就不客气。
谢绻咬着他耳尖,问:“喜欢吗?”
“就这程度?”沈与星整个人靠在谢绻身上,道:“不过如此。”
谢绻微微笑:“嗯,这点程度,确实不够。”
沈与星想想,舔舔嘴唇,期待地看着他:“大画家,你给画幅画吧。”
沈与星:“……你真他妈牛啊。”
他都没注意到,或者说,他根本没想到这层。
其实他之前想过这种事,还特地找相关资料研究,为此看不少视频。
但他不知道这天会来这快,他甚至都没有任何准备。
有些紧张,还莫名期待。
”沈与星被亲晕晕乎乎,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什。
谢绻笑下,问:“现在能告诉,你准备买什吗?”
“就、就是艾利克斯告诉,们会需要那什……”沈与星说不下去,但谢绻依旧明白。
听到艾利克斯这个名字,谢绻还是会有些轻微不爽。
想起自己为这个人吃醋,他便低头泄愤似咬下沉与星下唇,在他耳边哑声道:“不用买。”
虽然这已经不是第次给沈与星画画,但谢绻还是
……
这两年谢绻去过很多地方,见识过各种风景和人间百态,都被他记录在自己画中。
鸣先生夸他天生就该拿起画笔,是自己见过最具天赋和灵气画家,假以时日,或者就在明日,他定会有大作为。
而创作过程往往是痛苦,它是将内心幻想翻来覆去地挖出来,细细地剖析分解,然后再无限于接近原来模样。
对大部分人来说要越过这关便已经千难万难,走到最后也没有几个,更何况创作原本就是将内心深处东西反复否决。
沈与星抬眼,发现谢绻正注视着他,眼眸幽深,眼尾还带着刚才亲吻时潮红,十分扎眼。
像是在报复他刚才肆意,谢绻将手慢慢拂上他腰身,温热手指在上面轻轻扫过,带起阵轻微电流感。
他手抚摸过地方开始变烫,沈与星伏在他肩头,从耳根红到脖颈:“别摸。”
再摸下去,他就先忍不住。
论起克制他确实不如谢绻,但他知道如何让谢绻失控。
沈与星下没反应过来:“买什?”
谢绻:“你想买东西,准备。”
沈与星立马清醒,震惊地看他:“等下,你什时候准备这玩意儿??”
居然还是早有预谋??
谢绻:“你打车时候,去路边便利店里买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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