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飞龙还在笑嘻嘻地道:“别闹,和哥哥去楼上坐坐,保证你晚上赚比年还多。”
周围是群看热闹男男女女,副置身事外冷漠表情,没有个人会帮他。
谢绻绝望地闭上眼,心道谁都好,只要能来救救他,他就……
就怎样到底也没想好,便听见人群中有人嗤笑声,用非常好奇语气说:“不是吧不是吧,这就是你拒绝家保姆工作也非要来地方吗?”
不得,所以他闲暇之余就会去健身,锻炼出身腱子肉,根本不是常年营养不良谢绻能比。
眼看就要坐到他腿上,谢绻拼命地挣扎,试图引起旁边人注意,但却没有个人上来帮他。
来这里人大多都知道常飞龙身份,自然也知道他贯强势又不讲理作风,所以都不敢惹他。
“这个男孩儿今晚估计惨。”
“是啊,谁不知道常少就喜欢他这样,没看他挣扎得越起劲,常少越开心吗?”
“真可怜,唉。”
“可怜什啊,来这里工作不就要做好这种心里觉悟吗?别当婊子还要立牌坊。”
“就是,什服务员都是说着好听。”
这些声音尽数灌入谢绻耳朵,他脸色苍白,自知自己这是掉进狼窝。
难怪仅是开给服务生工资便如此高昂,难怪经理开始就用那种打量货物眼神看着他,此时谢绻才知道,原来表面光鲜酒吧,实际上背地里还做着这种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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