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辰!怎!”
五脏六腑仿佛搅在起,这样剧烈疼痛令谢初辰
“初辰,在想什呢,颤抖成这样……难不成,是想让妻主现在就宠幸你?要不,妻主帮你按摩按摩?”
两人耳鬓厮磨半徐,谢初辰浑身热汗淋漓。现在,他完全分不清楚,这满身汗水究竟是被刚才噩梦惊吓出,还是被萧晚故意地乱摸,给摸出来。
刚才,妻主大义凛然地说要给自己按摩,说出出汗活活血,对身体和胎儿都好,但见萧晚坏笑地瞅着自己,那手阵乱摸,谢初辰总觉得妻主那是在吃他豆腐!
按住萧晚不规矩乱动手,他喘着粗气,清澈凤眸阵如水潋滟:“妻主,你按、按摩好吗……?”
见谢初辰双腮泛粉,目光游离着不敢看自己,萧晚坏坏地扬起嘴角,故意说道:“初辰啊,若是忍不住定要告诉,可不能为面子憋坏身子啊~”
瞬间,他脸腾腾红,显然把萧晚刚才心思给想歪。
“妻、妻主……”谢初辰红着脸,羞羞地开口,“大夫说前几月不能那个……”
他说着说着,忽然觉得自己身为妻主唯夫郎,竟不能服侍和满足妻主,简直是罪该万死。这样想着,谢初辰再度红起脸,小声地补充道:“但,妻主若是想话……初辰,还是能服侍妻主……”
见谢初辰不再纠结于噩梦,而是将身子软软地靠在自己怀里,半条命差点被吓没萧晚大松口气。
在虚惊场后,她忍不住挑起谢初辰下颚,边舔弄着他粉红耳垂时,边诱哄地问道:“怎服侍?万压坏孩子,你该当何罪?”
“妻主!”谢初辰鼓起脸,生气地说,“你果然是在乱摸!去洗澡!”
见谢初辰仰着脑袋,叉着腰站起来,萧晚低低地笑会,高声喊道:“昭儿,把浴桶搬进房里,快伺候你家正君沐浴吧。他快热死~”
谢初辰红晕满面,不由鼓起包子脸,气哼哼地站起来。
然而刚站起走几步,他眉头蹙,忽然哀嚎地蹲下身子,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妻主,疼……好疼……”仿佛受到什剧烈刺激,他吃力地喊着萧晚,视线因腹中剧烈疼痛而有些模糊。
“用……用道具……”谢初辰闪着纯真目光,认真地说道,“定会让妻主满足。”
萧晚头黑线,忍不住拍拍他脑袋,无语地叹气:“初辰,为妻没那饥不择食……”
“但你刚才,明明在偷摸!”谢初辰撅着唇,小声道,“妻主若是忍不住定要告诉,可不能为面子憋坏。当然,不许找其他人!”
“好好好,不找其他人。”亲亲谢初辰额头,萧晚促狭地笑道,“等你生完孩子,定不会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你。”
谢初辰听闻,浑身抖。当初洞房前,妻主说不会放过他,结果害得他三天不能下床。这次妻主积压十个月怨气,恐怕他要好多天在床上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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