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晚大步出列,语声铿锵落地:“但令寒心是,今日早朝之上徐尚书和各位户部大人并未提出平抑粮价,赈灾备荒等多方面建议,却是指责越职插手户部公务,说未经上报就私自关押粮商,实在于理不合。那敢问大人,为何不在第时间就处理粮价上涨情况,为何不在第时间就惩处犯案粮商?明明户部失职,为何不尽快补救,而是拖拖拉拉让有机会越职惩处粮商?!”
之前弹劾萧晚话被原封不动地堵回去,徐薇时有些怒意。刚要反驳萧晚,谁知萧晚忽然朝她走来,森冷如刀视线紧紧地注视着自己,浑身上下散发凌人气势更是让她微微失神,不自主地后退步。
她官居户部尚书二十余年,竟然被个初出茅庐毛头小孩给吓住,甚至被她这张伶牙俐齿堵得哑口无言!
徐薇懊恼之时,萧晚已收起冰寒目光,对着高座上女皇恭敬地福福身:“陛下,臣虽然越职干预户部公务,但为维护百姓
灾救灾,粮商们却趁机恶意哄抬米价,从中牟取,bao利,行为举止令人发指。依法严厉惩处这些*商,各位大人却批判自作主张,行为太过猖狂,难道各位是在抗议女皇陛下制定国法?还是说各位大人是在纵容罪犯?”
时间,刚才弹劾萧晚*员都有些懵然,纷纷惊慌地跪倒在地:“陛下,臣等并没有这个意思……”
“既然没有,那依法惩处*商,究竟何错之有!”
户部尚书徐薇沉下脸,寒声道:“萧侍郎,这终究是户部所管!”
“徐尚书,粮饷块确是户部所管。权量市籴,评估物价也都是户部工作。但有几点,在下百思不得其解,决定现在向您不耻下问。”况似恭敬地询问,萧晚脸上却冷意翩飞,含着抹若有似无讥笑。“敢问大人,为何短短几日内,官仓竟变得无米可赈?那几百大袋白米究竟为何凭空消失呢?”
徐薇镇定回道:“大部分米粮调度至外省救灾,而京城忽然涌入大量难民,才造成大米供不应求。”
“大人竟将所有大米都调度外省?”萧晚惊呼着,“大人身为户部尚书,怎在大灾国难之时,做出这冲动草率不计较后果事呢?还是说大人早早做其他准备?”
官仓粮食不可能这快就赈济完毕,显然是有*员阳奉阴违,背地里与粮商勾结,把官仓粮食暗地里倒卖给投机粮商,趁机哄抬米价,从中牟取,bao利。
现在状况与前世相差甚大,显然前世揪出贪,,g仍是替罪羔羊,真正贪污之人,这位徐薇徐尚书恐怕首当冲,怪不得粮商们敢如此和朝廷叫板,因为整个户部都有可能和*商勾结抱团!
“昨日路过官道,看到赈灾根本不是米粥而是米汤时,心里不由燃起丝愤怒。禾尽槁枯,饥民无数。那些*商竟仍为自己利益恶意哄炒米价,使得更多百姓饱受饥寒交迫之苦,这样*商必须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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