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所有米都拿去赈灾……可能会亏得血本无归……是不是有点太败家?”虽然已经做好大干场觉悟,但萧晚还是忍不住地问起谢初辰,故作担心地说,“现在米价都要十两白银这贵呢……”
见萧晚脸愁苦,谢初辰紧张地宽慰道:“现在,谢家虽不再是京城首富,但妻主你不用担心,日后定会加倍努力,赚很多很多钱。谢记衣铺五百两盈利,能帮妻主买五十斗米。谢记米铺里尚有三十袋大米,可供妻主赈灾。另外……”
谢初辰本正经妻唱夫随样子惹得萧晚轻笑出声,不由揉揉他脏兮兮脸,促狭地问:“初辰,你这是要养节奏吗?身为名女子,竟然时时刻刻让你掏钱,岂不是要被其他人看笑话吗?”
谢初辰微微怔。半响,他咬咬唇纠结番,认真地说:“妻主,你放心地去赈灾吧……会努力筹钱,不会告诉其他人。”
“傻……”
乘着马车返回官道时,萧晚见官道旁粥棚里新摆起两个大锅,正热腾腾地冒着诱人香气。四周难民将粥棚围得满满当当,里面更有熟悉声音大声吆喝着:“大家都排好队,按顺序来。等粥煮好后,人人都有份,不要拥挤……”
她好奇地走近瞧,只见昭儿和十名米铺伙计正维持着秩序,而大锅旁那正躬着身认认真真熬粥竟是谢初辰?!
萧晚惊,连忙挤过去:“初辰,你怎在这里?”
听到熟悉声音,正专心致志熬粥谢初辰,蓦然抬起头来。张俊俏脸蛋虽被烟熏得黑乎乎,但两汪清水闪闪发亮,有着说不出明澈。
“刚才齐大人说,国库米粮稀缺不够赈灾,所以,初辰就自作主张,过来帮忙……”
前世,在饥荒来临时,季舒墨大张旗鼓地在管道上赈粥,用是谢记米铺白米,所以他完全不心疼,撒米如流水似,自然赢得大片赞美之声。
萧晚就屁颠屁颠地为他保驾
“胡闹!”京城门口官道两旁是现在最不安全地方,饥寒交迫难民纷纷往京城拥挤,甚至有些打砸抢烧闹事者和抢匪趁机混迹其中。像谢初辰这样貌美男儿在外面施粥赈济,绝对会被某些有心人盯上,从而抢夺粮食。
本以为妻主会夸赞自己,却见妻主神情严肃,谢初辰脸上笑容微微顿,不由撅起红唇,细若蚊蝇地说,“初辰,是碍着妻主吗?那等初辰熬好这锅粥,再回去好吗?”
见谢初辰颤着睫毛委屈样子,萧晚心头软,不由顺着他目光望向谢初辰正用大锅熬制白粥。不再是乳白色清汤,也不再是糙米,是真真实实用白米熬制稠厚米粥,甚至在粥内加入大量菜叶,包含他真正为民心血。
萧晚眼眶热,不知不觉想到前世,颤着音道:“初辰,你真愿意陪起施粥赈济?”
似乎终于等到妻主这句话,谢初辰抬起眸,高兴地笑道:“愿意,当然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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