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草包懂什,背后肯定有人在帮忙。”楚慕青眸色冷,毋庸置疑地说,“许是她两个丫鬟太过碍事,毕竟是萧玉容亲自挑选保护萧晚人,能力非同般。你找个机会用萧晚之手除去她们。记得,萧晚可是很讨厌她们管着自己。”
“不,萧晚最近和她们关系特别好,贸然除去她们只会让萧晚起疑。”见楚慕青面色诧异,脸不信,季舒墨心沉,有些不舒心地说,“最近萧晚怪怪,完全像是变个人似是。谢初辰受伤后,她更是整日整夜待在梅园,未踏入墨渊居步。”
说着说着,他眉头紧紧地蹙在起,心里更是不舒服起来。
“萧晚移情别恋?”楚慕青惊讶地扬声音,整个人宛如被雷劈中般,诧异地微张着嘴,“萧晚苦恋你三年,怎说移情就移情呢?而且还是那声名狼藉谢初辰……”
虽然季舒墨不愿意承认,但他内心隐隐觉得,萧晚已经不喜欢他……
受宠着,所以萧晚走后,无人敢打搅梅园宁静,唯有萧潇会亲昵地找这位初辰哥哥玩闹,但由于谢初辰重伤在身,谢初辰只是陪他聊会天。
柳氏被贬后,王氏便是萧玉容唯侧君,身份地位比以前大涨很多,也不再受到柳氏时不时欺压和刁难。但怯懦他很明白,如今府上大小姐当道,所以对谢初辰直十分恭敬和拘谨。见自己儿子和谢初辰聊得高高兴兴,他小心地陪在旁,不似柳氏趾高气昂地摆着侧君架子。
萧府在柳氏和萧轻如被赶到别院闭门思过后,瞬间冷清起来。季舒墨况似和往常般练琴读书,但心思却因最近事,完全打乱节奏。
趁着萧晚不在府两日,他出府前往茗仙居,逗留半日。
茗仙居雅间内,季舒墨身纯白长袍,面色因最近不舒心泛着丝疲惫和困意,乌墨青丝由着根名贵玉簪高高挽起,红唇因思虑过重,紧紧地抿着,嘴角微微地向下弯着弧度。
见季
他坐于窗口之旁,玉手端着茶杯,目光幽幽地望着屋外热闹非凡大街。而雅阁内,正蒸腾着着清淡幽香,蕴染着他那张透着几分病态容颜,有种忧郁美感,令人忍不住地想将他抱在怀里好好地疼惜。
但楚慕青却因现在心情不佳,完全忽略季舒墨忧愁。她走到季舒墨身旁,略微埋怨地开口:“舒墨,昨日刘青向报告,说计划失败,这究竟是怎回事?你不是说万无失吗?”
季舒墨说要除去谢初辰,楚慕青二话不说动用隐藏在萧府三个月以上暗卫,谁知,计划没有成功,连人都被赶出萧府!
好不容易安插在萧府暗桩就这被连根拔除,楚慕青气不打处来,对季舒墨失败颇有微词。
见楚慕青脸色铁青,季舒墨踌躇番,轻声解释:“那场栽赃系明明安排得天衣无缝,但萧晚却执着地坚信着谢初辰无辜,甚至为他找齐证据,赶出柳氏和萧轻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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