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是什,看得清清楚楚。”萧晚在旁冷冷地插话,“初辰拿着簪子事,确被很多人看见。他刺伤你,也是不争事实。只是——”
她睨着眼,冰冷目光如同利刃般,狠狠射向装可怜萧轻如:“和你身高相仿,都无法在瞬间从正上方刺下。初辰比你矮半个头,既然从正面攻击,又是情急之下,他为何不直接刺中你胸口或者腹部,而是选择难度有些困难肩部?还无比准确地从正上方地往下刺去?”
“这、这……”萧轻如时呐呐,额头不禁冒起冷汗。
“当日根本没有任何蒙面女子,而是你半夜三更偷偷摸摸地来到柴房,意图对初辰不轨。初辰不愿从你,从而拔下簪子刺伤你。所谓蒙面女子不过是你施障眼法,意图掩盖你人面兽心本性!”
“不,没有!”萧轻如急急地喊道,“你勿要污蔑!”
没想到才过去个月,萧晚武功竟到这般地步!
萧轻如冷静下后,冷呵地反驳:“当时,他从左边偷袭,这伤口自然在左肩!”
“那更奇怪,刚才刺两道伤口收势方向和深浅程度明显相反。而昨晚!”萧晚指着萧轻如右肩上已经渐渐愈合疤痕,嘴角微笑很浅,却透着无边冷意。
“这道伤疤是由深至浅,朝着身前方向收势。”她扬着手中红檀簪子,眸中讥讽之色更重,“请问妹妹,你口口声声说初辰从背后偷袭你,为何你身上伤势却给出初辰从正面所刺证据?”
萧轻如呆滞在原地,显然被萧晚话绕晕。好半响,她厉声反驳:“想起来,他是从背后偷袭,但察觉后很快转身,所以从正面刺中左肩!”
“没有?!”走向看守柴院两名护卫,萧晚幽幽地在她们身前站定,神
狠瞪着萧晚,萧轻如冷起声音,咄咄逼人道:“不管从正面还是背面,谢初辰都刺伤!而大姐为此恶意伤多次,却只为证明从哪里刺,简直可笑!大姐,小妹不得不怀疑,你这是在故意伤,公报私仇!
“萧轻如,你还要狡辩!“想起昨日事,谢初辰气得浑身发抖。他不顾自己清誉,扬起声音,愤恨地说,”明明是你鬼鬼祟祟进屋,意图轻薄!才刺伤你!但你却颠倒是非黑白,说故意偷袭,还说有*妇来救!“
没想到谢初辰竟敢当众揭露这件事,但昨晚事除他们两人外,并无其他人得知,也无任何证据,所以萧轻如根本不怕。
她眸色沉,冷冷地回道:“谢初辰,你莫要含血喷人!你是大姐夫郎,行得正坐得端,根本不可能轻薄于你,会不会是你自己自作多情,以为要轻薄你?还是你为让自己脱罪,故意污蔑?”
望着正座上陈太公和萧玉容,她委屈地说:“祖夫,母亲,您认为轻如是这样人吗?显然是谢初辰为给自己脱罪,故意说谎污蔑轻如!而大姐已经完全被谢初辰迷惑心,看不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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