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又板子落下。
柳氏冷冷看会,对着陈太公低眉恭敬地说:“太公,谢初辰包庇*妇连死都不怕,看来很难从他口中逼出真相。夜已深,您回房休息吧,这里归云来处理。”
待陈太公和干人等离去后,柳氏重重地踹脚蜷着身子谢初辰,愤怒地说:“竟敢伤轻如,真是好大胆子!”
此刻,谢初辰已经疼得无法动弹。他双手捂着肚子,双唇紧紧地咬着,不让自己痛吟。
柳氏见状,冷冷笑:“谢初辰,事到如今,你还以为谁会帮你?”
陈太公撑腰后柳氏嚣张气焰。
正在她焦急地想要不要去贡院找萧晚时,已有护卫将早已痛得无力谢初辰压在地上,抄起竹板朝着他臀部狠狠地打去。
板子“啪”得下落在青色袍子上,谢初辰身子震,死咬着唇瓣才没泄露出声轻吟。第二个板子落下时,他张口喊道:“没有偷人!”
腥腻鲜血在唇齿内翻滚,他嘶哑着说:“你这是屈打成招,绝不会认罪!”
谢初辰从小性格固执,否则也不会因为三年前事整整念萧晚三年。此刻,他明知道自己该求饶逃脱皮肉之苦,可想到那些莫须有罪名,他根本咽不下这口气承认。
“还盼望着萧晚回来救你!呵,别做梦!明日早,你就要被送去灵隐寺,恐怕连萧晚最后面都见不上呢。而她回来后,知道不过是你斑斑罪名罢。”他抬手,柳氏身边小厮雨儿立刻拿着剪刀上前,个猛抓抓起谢初辰头发。
“谢公子,你这及腰头发倒是长得挺不错。”见谢初辰瞬间面如死灰,雨儿笑着说,“只可惜,今晚便不复存在,这簪子也用不上。”说着,他抽出那支红檀簪子,不屑地扔在地上。
身子轻轻地颤栗着,谢初辰慌张地挣扎着,想要去抓那支簪子,却发现浑身剧痛,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雨儿扬着剪刀,低声地说着:“谢公子,你可不乱动。这剪刀不长眼,万——”
“啊!”只是转眼瞬间,刚才还扯着谢初辰头发逞凶小厮,此刻如同猪叫般狠狠地尖叫起来。但他
下又下,“啪啪啪”板子声在寂静柴房里赫然响亮,让人心惊肉跳着。昭儿早已哭晕过去,云嫣失去踪影。
七八板子过去,谢初辰原本俊秀柔美脸已被疼痛扭曲,眉心紧紧地攒在起,浑身湿哒哒地冒着冷汗。他绷紧着身子,努力不让自己痛呼出声,可浑身乱颤,唇瓣已被磨出斑斑血迹。
看眼狼狈谢初辰,陈太公终有些不忍,他道:“谢初辰,你已犯七出之三条,又刺伤轻如,已被萧家休弃。现在你若乖乖服罪,招出*妇是谁,家法可不必执行。明日早你剃度出家,终身长伴青灯,还清罪孽即可。”
已被萧家休弃?剃度出家?
脑袋嗡嗡嗡地作响,谢初辰咬着牙说:“七出条都未犯,绝不认罪!能休弃只有妻主,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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