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公子,你怎可以这善良!”季舒墨越这解释,众人越是为季舒墨打抱不平,“当初他嫁给大小姐就是为挡掉徐三小姐婚约,甚至贪恋大小姐家产!”
“这蛇蝎心肠、嚣张跋扈男子怎配做大小姐夫郎!反正
“胡言?”云书眼眶红,凄楚地开口,声音低哑带着微颤,“若非谢公子在公子大婚之日横插脚,公子怎会名不正言不顺地做着大小姐夫郎?公子和大小姐两情相悦整整三年,却因你家公子捡到萧家玉佩,硬生生地破坏公子幸福,公子才是大小姐正夫啊!”
霎时,眼泪委屈地在眼眶里打着转,云书望着昭儿,语气里多几丝怨恨:“哪怕是大小姐误会谢公子居心不轨,公子仍不计前嫌,努力地为谢公子辩解,希望日后能和睦相处。可公子已经忍让到这般地步,你家公子还嫉妒公子才貌和大小姐宠爱,竟趁大小姐不在府,故意陷害公子!当真要赶走公子,才甘心吗?!”
话音落,整个墨渊居诡异得寂静下来。众人望向直静默季舒墨,见他面色惨白虚弱,清澈大眼蒙上层委屈水雾,欲落不落地直打着转。苍白薄唇轻轻地颤动,许久都吐不出句话来。
这般悲伤柔弱眉目和轻轻颤动瘦弱身躯,霎时让众人心中产生股强烈保护欲和对谢初辰恃强凌弱义愤填膺!
才貌双全季公子能嫁给大小姐原本就是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如今这坨牛粪不但没有给季公子相应正君名分,竟还纳谢初辰这样刁蛮霸道、声名狼藉夫郎。原本纳就纳,谁知谢初辰这蛇蝎心肠,竟趁大小姐不在,设毒计欲赶走季公子!
“季公子,们信你!你定是被冤枉!”墨渊居名护卫神色冷峻,愤愤地说,“今早也看见谢公子来过,偷偷摸摸地在墨渊居前徘徊。大小姐看到追过去,回来就嘱咐守着墨渊居,她不在时候定要保护好季公子。却离开墨渊居段时间,是失职……”
萧晚想让护卫们盯紧着季舒墨,勿要让他去梅园欺负谢初辰,但这位护卫先前就搞错萧晚用意,此刻更是坚定地站在季舒墨这边。
季舒墨才华横溢、谦谦君子,在京城内名声远扬,曾度引得京城无数女子倾慕,无论是前世萧晚,还是萧府上丫鬟们都纷纷拜倒在他长袍之下。而季舒墨入住萧府后,待人和善亲切,彬彬有礼,毫无架子温柔更是俘获不少萧府仆役们拥护。
此刻,他们统战线,不分青红皂白地谩骂起来:“季公子在大小姐面前处处说着他好话,甚至愿与他共事妻,他不仅不感恩,竟趁着大小姐不在陷害季公子,心肠如此恶毒!”
“大家不要这样说辰弟,辰弟只是爱惨妻主……才做错事……辰弟本性不坏……”季舒墨急切地摇头,弥漫在眼眶内泪珠顺着他莹白脸颊滑落而下,梨花带雨模样十分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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