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墨发现,自己来月事这段时间里,萧晚对他虽是温柔体贴、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可他们之间,莫名其妙得有着丝特别疏远距离。
月事离开后,为打破这份奇怪感觉,季舒墨故意缠萧晚几日,但萧晚非但没有表示出欢喜之情,反而总是以科举将至需要努力复习为由委婉地拒绝着自己。
早出、晚归、不同房。和他想象中萧晚死缠烂打婚后生活,完全不样。
直到晚,季舒墨发现,书房里根本空无人。他心中生疑,便在寒风中等起萧晚。
然而,直到子夜,他才在蒙蒙雾气里瞧见,那个痴爱自己女子从九曲桥上缓缓走来。
初辰怎会见过?
翻着母亲遗物,谢初辰从中抽出本账本。他翻到其中页,指着账本上文字问道:“妻主,可是这两个字?”
账本之上赫然是张服饰草图,而草图之旁,正是前世风靡段时间直裾二字。
萧晚激动地问:“初辰,这张图是谁所画?”
“是母亲所画。”
许是怕萧晚察觉出自己存在,季舒墨连忙慌慌张张地躲进阴影里,心里不知为何有些空落落发懵。他似乎还没有缓过神来,为何萧晚拒绝自己,却去谢初辰梅园?
萧晚心已经震惊得不能再震惊,为何前世季舒墨设计直裾图纸,竟和谢昕璇设计直裾模样?难道前世,季舒墨从谢初辰手中骗取图纸?还是,谢初辰自己心甘情愿,白白送给季舒墨?
脑袋微微低,谢初辰略带些沙哑和哽咽地开口:“这是母亲最后留下遗物……三年前,在落崖马车里寻到……”
账本上仍残留着斑斑血迹,是三年前谢昕璇在颠簸马车上所画。或许她在回家路上,忽然想到改良曲裾方法,时兴起就在账本上设计起图纸。谁知,她却再也没有机会回去……
看着谢初辰难受神情,萧晚伸出手将他抱在怀里。她安抚地摸摸他后脑勺,温柔地开口:“初辰,定让人把岳母设计直裾制作出来,不会让岳母心意白白浪费。相信,那定是件很出色衣裳,绝对会受到众人喜爱。”
“妻主,想起帮忙。”谢初辰仰着头,认真地看着萧晚,“母亲遗愿,想亲自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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