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棋,休得胡说!”床上痛苦缩着季舒墨动下,他缓缓地想撑起身子,消瘦身躯不停地颤动着,看上去柔弱而惹人心怜。
“辰弟不是那样人……”他艰难地说完这句话,双手紧紧地捂着肚子,俊秀面容浮现着浓浓痛苦之色。“妻主勿要……错怪辰弟……”
大滴冷汗从额头滚落,季舒墨闷哼声,立马咬唇。惨白唇瓣上浮现着斑斑血丝,似在承受着莫大痛苦。
若是以往,萧晚见着季舒墨那痛苦,早就不分青红皂白地将谢初辰抓来,将下毒谋害正君罪名扣在他头上。她认定谢初辰是机关算计小人,根本不会听他任何解释。而季舒墨半遮半掩话语,却更让人信服。
季舒墨很懂得利用他弱势,不管自己腹痛原因是什,首先要博得萧晚怜爱和好感。若是能栽赃到谢初辰头上,也不是件坏事。
忍着悲伤在笑。公子实在是太可怜……
墨渊居内灯火通明,萧晚缓缓赶到时,云书已经眼巴巴地在门口盼着。云棋则守在床边,不停地给冒冷汗季舒墨擦着汗。
季舒墨躺在床上,张俏脸涔涔地冒着冷汗,苍白又无血色,透出股子病态。隽秀柳眉痛苦地紧蹙着,狭长凤眸在看到萧晚那霎那微微亮,闪着水盈盈光泽。
他想开口唤萧晚,但肚子忽然阵剧痛,痛得他难受得紧缩在床上,声“妻主”立刻变成道小猫般轻吟。
“舒墨、舒墨!”萧晚紧张地跑到床边,用袖子小心翼翼地擦着他额边不断滚落冷汗,脸心疼地握着他手。
但他偏偏算错,因为陷害他人正是萧晚。
将轻轻颤抖季舒墨搂在怀里,萧晚疼惜地说:“舒墨,虽讨厌那个谢初辰,但不会给他乱按罪名,你没必要强忍着痛为他说好话。知道,你只是来月事才会腹痛,多喝点红枣汤就没事……”
他根本没来月事,怎会腹痛呢?!偏偏他刚才对萧晚撒谎,如今不但不能喊大夫来看,竟连辩解都无从下口。
口气憋在胸口,季舒墨肚子更疼。他痛苦地缩着身子,满脑子回忆着回府后发生切。他很清楚很确定地明白,那个愚蠢谢初辰,根本没机会也没能力对他动手!
见季舒墨痛得说不出话来,萧晚怒斥道:“你们是怎照顾公子!为何舒墨疼得那厉害!若是舒墨有什事,定不饶你!”
云书和云棋吓得扑通声跪倒在地,惊恐地说:“小姐,公子突然腹痛异常!小也不知道是怎回事……”
萧晚紧张地板着脸,故意问道:“可有吃坏什?”
云书摇头:“公子吃完晚膳后,没有吃其他东西,直躺在软榻上看书。半炷香前,公子忽然下腹部胀痛。和云棋见公子难受,连忙将公子扶到床上,但公子越来越痛,不停地冒着冷汗……”
云棋白着脸,惊慌地说:“小姐,公子回府,只接触谢公子和您……会不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