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手指发痛谢曦脸色瞬间大变,大骂还未破口时,眼前女人已经毒舌地堵住她未出口怒骂,将她噎得脸色惨白。
“不只是堪忧,而是根本没有家教。个下人竟然敢踹家族嫡长子,简直是无法无天!按照朝例律,应杖责五十,赶出府邸。”萧晚冷冷说完,扬手唤道,“画夏,给本小姐找块结实板子!狠狠得打!”
“你你你!”看到画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找来块粗重大板子,谢曦脸色铁青地骂道,“你敢!”这板子打下去,嬷嬷怎受得!
“本小姐有何不敢?”萧晚轻睨凤眸,指挥着画夏对早已昏厥嬷嬷行刑,神情嚣张得狠,拽拽又霸道,“怎,这位谢家庶女要阻拦本小姐?没想到谢家人不但没有家教,竟连家法都没有!真是让本小姐太失望!”
谢曦气急败坏:“谢家下人,岂容你个外人私自动刑!”
,他有些不可思议,又有些迷茫地抬起始终低垂不语脑袋。
原以为是自己太过思念产生幻听,可抬起头瞬间,却见绯衣背影立于自己身前。红衣翩飞,墨发张扬,宛如天神降临,遮挡住斑驳阳光,又抵挡住冷烈刺骨寒风,如三年前,她也是以同样姿态、同样话语,威风凛凛地护在自己身前。
谢初辰发现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久远回忆宛如巨大重担压在他心头,心底深处依赖,正不断地悄悄萌芽着。
他害怕这又是场梦境,如这三年间反反复复痴梦般。这样想着,他有些惶恐,又有些害怕无助地拉住那抹绯红衣角,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自己步伐贴近着自己心底深处唯抹温暖。
被连串惊变吓呆谢家兄妹猛然惊醒,纷纷怒瞪向萧晚,尤其是谢清荣之女谢曦。
“外人?”萧晚似笑非笑,望着谢曦目光充斥着鄙视,宛如她是个愚蠢傻瓜,“萧晚夫郎被人如此欺负,你说有没有权利动刑!没废掉她双脚,已经是本小姐格外开恩!”
“萧、萧晚!”谢曦舌头打起结,脸上愤怒神情瞬间怂。
毕竟是谢家庶系,挤不上京城上流权贵圈子,所以谢曦虽对萧晚
见与自己亲同母女嬷嬷被个不知道从哪里闯进来女人脚踩在脚下,还粗鲁地踹掉两颗大门牙,谢曦又惊又怒。
沉不住气她压根没有看到母亲紧蹙眉头,而是冲上去,指着萧晚鼻子,怒喝道:“哪来野女人,竟敢在谢府放肆!来人——!给本小姐——”
“个庶系竟敢指着本小姐鼻子大呼小叫,谢家家教真是堪忧!”道轻嘲冷笑打断谢曦怒呼,而她指着萧晚手指更是被眼前嚣张女子巴掌拍下来。
从小锦衣玉食手指瞬间通红起来,谢曦圆鼓鼓身子更是因为重心不稳,狼狈地跌坐在地上。
拿出锦帕擦擦修长手指和衣摆上零星血迹后,萧晚十分嫌弃地丢到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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