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晚跨火盆,还和萧晚喝交杯酒,谢初辰地小尾巴得意地翘起来,不过很快又垮起来。昨晚说好要灌醉萧晚,来场生米煮熟饭,谁知,自己竟然不争气地先醉……
简直错失良机啊!谢初辰懊恼地捶胸。结果发现,自己竟然换身衣服!
他想问,是谁给他穿衣服?但又怕自己想太多被昭儿嘲笑,于是婉转地问:“昭儿,昨晚是你送回来吗?”
双大眼睛漂亮地扑闪扑闪着,脸期待地望着昭儿,心里则扑通扑通地想着,难道他和萧晚已经……洞房?
想起昨晚公子死皮赖脸样子,昭儿为谢初辰梳头动作顿,嘴里簌簌叨叨地念着:“昨晚是萧小姐送你回来。公子你啊,昨晚死死地抱着萧小姐腰不肯松手,不停地对着她喊着妻主,还哭着喊着求萧小姐不要走……”
给自己敬茶时候,忍不住掏出个厚厚红包塞在他手里,语重心长地说:“萧晚生性顽劣,以后就交给你多多照顾。”
季舒墨温顺地点头,掩去眼底寒意:“是,母亲。”
个草包大小姐竟娶个才貌双全贤夫,而他女儿婚事却从未被萧玉容重视过。萧玉容对季舒墨和颜悦色,让柳氏不是滋味,他装作不经意得提到:“大小姐,怎不见你另位夫郎来请安?第天就这没规矩,以后还得啊!”
季舒墨容行皆正,让人挑不出错来,柳氏便从名声极差谢初辰入手,试图给萧晚找找茬。昨晚,他可是偷听到萧玉容和陈太公对话,谢初辰手中竟然有萧家玉佩!那不就代表萧晚把正夫之位许给谢初辰吗?!
看着前世背叛萧家柳氏副唯恐天下不乱之态,萧晚没好气地回道:“柳侧君,谢公子不是夫郎。昨日他烧伤脚腕,行动不便,才留在萧府。”
妻、妻主?!
清澈漂亮凤眸染上丝孩子般羞涩,谢初辰不禁呢喃般地自语着这个直隐藏在他心底深处却直不敢叫出口称呼,如玉脸庞顿时笼上层火般红晕。
“最后还吐萧小姐身!”
她故意加重侧君两字,点醒柳氏别忘尊卑,他不过是个妾,凭什大手大脚管到她头上!她娶谁,纳谁,关他什事!
柳氏在萧晚面前碰鼻子灰,有些哀怨地望向萧玉容。
萧玉容蹙起眉:“昨儿父亲告诉,他手里有萧家玉佩,所以才将人留下来。晚儿,你不是把玉佩给舒墨吗?怎谢初辰手里也有块?而且他那块才是真。”
昨晚喝得酩酊大醉,谢初辰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他想起早晨要给萧家长辈请安,腾地下从床上坐起,有些嗔怪地瞥眼服侍他梳洗昭儿,显然控诉他为何不叫他起床,害他睡过头。
丑夫郎要见公婆,昨天逼婚印象已经不好,今天又晚到,不知道会不会被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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