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华德斩钉截铁：“当然，
是老板，说
算，还要全程叫人拍摄你表演，然后选取最完美版权，对
，你们考不考虑开展新表演形式？”
他点着众人：“尼金斯基也在这里，他不是恢复得很好吗？不如们在场上摆个台子，他在台上表演，你在冰上表演，舞蹈之神和冰神同台演出，多大噱头，们会赚翻！”
“同台？”张素商看向尼金斯基。
“演出……”尼金斯基也看向张素商。
两人眼中是相同跃跃欲试
阵掌声从场边响起，张素商转头，发现这群花滑选手全都没上冰，只专注站场边看他滑冰，还看很久样子。
他眼角瞥到场地边缘霍华德，便对金主挥挥手，准备说些什
，就见霍华德走过来，满脸兴奋，语速极快问他：“带摄影器材，你能再来次那个吗？就那个滑行搭配手臂动作那个，对，你能加上你旋转吗？就是把脚提到比脑袋还高……”
“贝尔曼？”
“对，贝尔曼！”
张素商从善如流，等霍华德架好器材，便又来回，他没有因为旁边有镜头便变得紧绷，该如何还是如何，只当是又做场滑行训练。
将从美国东海岸出发，路巡演到西海岸，这期间都不用愁没有冰可上。
连圣莫里茨冬奥主办方都没这豪气，真是万恶资本家啊。
张素商这想着，很快就沉浸于随时都有冰场用美好生活中。
宽广剧场中，年轻富豪命令工人们用冰将地上铺成银盘，才在奥运摘取王冠冰上神明立于冰面中央，伴随着记录在黑胶唱片中音乐，在冰上舒展肢体，优雅滑行。
这唯美幕对他学生们来说早已司空见惯，但每次见到依然会感到自叹不如，而不常见索尼娅、吉利斯、博克就只有满心惊艳。
霍华德却看得如痴如醉，他是会亲自执导电影人，说得文艺点便是有自己艺术追求，对美学也有自己认知。
对他而言，张素商脸、身材比例、仪态和冰上气质，都前所未有完美。
真是没有叫错外号，人家能被叫做“冰神”是有道理啊！连霍华德这样以往不在意花样滑冰项目，仅仅欣赏索尼娅冰上姿态人，都有点要为张素商而对花样滑冰着迷趋势！
他激动说道：“等你表演开始，定要让姑娘们站成两排，给你最大排场！”
张素商个趔趄：“你认真？”
索尼娅喃喃：“他滑行训练不是单纯做规定图形训练，而是对步法动作复杂编排和肢体美感锻炼。”
好美。
如此飘逸姿态，也只有冰神荣誉才配他。
众人静静站在原地看阵，直到音乐停止，张素商结束这次滑行训练，从专注状态中抽离出来，随意用袖角拭去额角薄汗。
此时人工冰面质量还是不如后世，不过冤大头霍华德给冰里加牛奶，脚感还算柔滑，起码比郊外野冰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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