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素商和他挥手道别:“如果你有空,可以到欧锦赛场地看们比赛,这应该也是们在奥运之前最后场正式大赛。”
埃尔文笑着点头,等两边分开,他走出段剧情,脸上笑容才渐渐褪去。
“理想主义者……吗?”
理想主义者吗?埃尔文心里划过这个词汇,面上笑容越发真切:“如果她能听到您话,想必也会很高兴。”
张素商本来打算找卢卡斯下飞行棋,埃尔文来以后,米沙就坐在旁边旁听,他觉得不该冷落自己学生,便提议让埃尔文也加入这场游戏。
面对新游戏,埃尔文面露新奇:“是新棋类游戏吗?看起来很有意思,有什诀窍吗?”
张素商和米沙异口同声说:“运气好就行。”
飞行棋要啥技巧,不就是看谁扔骰子手气好嘛。
…不像是常见日耳曼人,见过斯拉夫人和蒙古人混血,就是那种感觉。”
张素商不解:“脸混血感很重也不代表他就是混血啊,这世上就是有些人明明祖上十八辈都没混过血,但脸很立体。”比如他爸爸,明明是纯得不行中国人,可他脸型就是立体到像雕塑,帅得让人连嫉妒心思都升不起来。
马克西姆:“你不懂,在战争时见过这种混血,他们总是对血统两边都没有足够归属感,又很容易被拿去做间谍,总之对他们没有好感,你小心点。”
虽然不是很懂马克西姆意思,但张素商尊重这个老兵直觉,他认真点头:“好。”
第二天,埃尔文送壶泡有薄荷叶热水过来。
张素商飞行棋道具来自伍夜明友情支援,连飞机模型都做得十分真实,完全就是把这个年代飞机等比例缩小再刻出来模样,虽然张素商也不知道超人哥到底从哪看到真正飞机。
在下棋过程中,张素商也得知埃尔文出身德国,但父母早逝,之前就寄居在奥地利亲戚家里,读完大学后决心成为画家,这次坐船是想回父亲老家卖掉他遗留房产。
据说他毕业自维也纳艺术学院。
听到这个学院,张素商差点笑出来,那可是创下“考不上就二战”纪录奇迹学院,没想到他眼前还有个奇迹学院毕业生。
虽然马克西姆对靠近他们切不明身份人都抱有警惕之心,但埃尔文用行动证实他就是个读者,所以到下船时候,大家对他态度都算不错。
“听说秋卡有很严重晕船症状,母亲说过,薄荷味道有利于缓解晕眩状态。”
埃尔文将薄荷水倒在杯子里递给张素商,自然搬个凳子坐边上。
张素商:“看来您母亲是位对生活很有经验女士。”
埃尔文笑容温和起来:“是,她很好,可惜去世得早,曾想过,如果她还活着话,或许也会很喜欢您小说,喜欢《女飞行员》中那个允许女性工作社会。”
听到这里,张素商坚定地回道:“那天肯定会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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