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米沙,他最近膝盖有点不舒服。
张素商试探着扎针:“怎样?”
米沙:“嗯……不痛,没什感觉,和蒋针灸不太样。”
张素商和蒋静湖异口同声问:“怎不样?”
米沙:“蒋扎针会让人觉得酸酸麻麻,你针不会让有这种感觉。”
依为命,后来她被嫁走,弟弟独自在那个家里,养得越发沉默内向,继母没有生育,就惦记着嫁娘家侄女来拉拢素商,却没管过人家愿不愿意。
以张佳夏晚想法,弟弟能脱离那个家,哪怕吃点苦头也值,那就是个泥潭子,待久能让人变成魔鬼。
丈夫是铁路局里管账,拿钱门道多,人脉也广,和体育却没什关系,最近却也和她提过,拍个电报将弟弟叫回来,夏晚疯才那干,她知道有些老亲和日本人有联系,弟弟只要回来,就要被那些人拉到沼泽地里去。
“你还是别回来好。”夏晚喃喃。
她想起那个被打得遍体鳞伤少年龟缩在阴暗租房里,手里没钱,只有箱书放在床边,他就紧紧抱着书箱,像是抱着自己信仰。
那就是没扎到位,由于米沙这段评价,张素商扎卢卡斯时就越发小心翼翼,光穴位就找半天,好不容易扎下去,卢卡斯就痛叫声。
张素商:“酸吗?”
卢卡斯:“没有酸,就是痛。”
张素商又将目光转移到其他人身上,因为他只找男性练针灸,对女孩还有点避讳意识,尼金斯基和马克西姆对视眼,同时往后退步。
你是那想要去学点什帮助苦难中国家,你梦想如此纯粹。
张佳夏晚活辈子,没见过几个这样傻子,哪怕她不是素商姐姐,也会希望这样傻人能好好地学本事,平平安安辈子。
在这年秋天结束前,张素商和蒋静湖修完格勒大学医学系学士学位,开始朝着硕士学位进发,而李源、伍夜明早在两个月前就开始和教授进实验室。
这几位天资卓越、满腔热血少年,以令人吃惊专注力和勤奋投入到学习中,并得到师长们认可。
顺带提,在小蒋大夫帮助下,张素商医术终于脱离赤脚大夫水准,最近也开始试着练针灸,偶尔会在蒋静湖看管下,为学生们下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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