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蕾舞对舞者
选材本就严格，身材比例、五官端正是基本要求，很多首席都是很小时候就被老师选中，然后悉心培养出来，张素商自然也是被这
培养，但那是穿越前事情，1926年张素商可没有自小练习舞蹈，他只能拿天赋高去糊弄别人
。
奥洛夫叹气：“天赋啊，这词真让人伤心。”
“吉赛尔天赋够，可她有伤病。”张素商知道吉赛尔走路时候，右腿有轻微瘸，但她不愿意让人看出来，张素商也从来不提。
吉赛尔捧着
本书过来：“娜斯佳节目给她编好，秋卡，你打算让她在维也纳展现这套节目吗？”
维也纳是1927年欧锦赛举办地。
张素商：“呃，臀腿肌肉结构图？”虽然画得不是很标准，但他还是拿着图给学生们看。
“卢卡斯，要把这块肉练起来。”
卢卡奇问：“哪块？”
张素商用笔点点他臀部：“就这，臀大肌，你做蹲转时候总是蹲不下去，这种旋转是不合格，姿态也保持得不好。”
奥洛夫这时拍拍手：“孩子们，要热身。”
之前要先把背东西顺遍，整理出背诵顺序，为防止背时间太久，忘掉前边内容，他还要掐好时间，考前将书再捋遍，省得漏掉啥。
张素商自认不是天才，他当年能考top1，主要是靠学习方法。
背到半，他还露出怀疑人生表情：“话说病患会按照书里内容生病吗？很多都不会吧……”
由于背书过于投入误时间，为及时赶到舞蹈教室，他不得不换上冰鞋，在已经有些滑溜圣彼得堡街头扒辆车，让车带自己前进。
这是种很虎赶路方式，独属于滑冰人，张素商爸爸曾吹牛说自己扒过卡车。
比起目前还没有诞生四大洲锦标赛，欧洲花样滑冰锦标赛已经是仅次于奥运、世锦赛花样滑冰最大赛事。
娜斯佳和米沙都是国内赛冠军，今
学生们起去放包，涌入教室之中，他们现在都是上晚课，下午时候，还会有几个小孩子过来上课。
托张素商给传单宣传、试课策略，这里招生情况比以前好得多。
学生们练，张素商也练，他练习难度还高些。
奥洛夫打量着张素商动作：“抛开你舞蹈中情感演绎，仅仅看技巧，你不比首席差，真是令人难以置信，你是如何在兼顾学习同时将舞蹈练得这好？”
张素商顺口回道：“你也说，
只有技巧好，而技巧建立在身体素质上，可能是身体天赋天生优于其他人吧。”
等米沙和娜斯佳、卢卡斯跑到舞蹈教室时，就看到他们教练翻着厚厚书念念有词。
有些俄语医学专业词汇，连他们都听不懂。
米沙给吉赛尔投去个疑惑眼神，娜斯佳摊手，娜斯佳凑过去：“你在学习吗？”
啪！
小姑娘被教练在纸上画东西吓得退几步，她指着那手指颤巍巍：“这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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