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沙：“然后呢？”
阿列克谢：“然后他发现距离交稿时间已经只差3个小时
，于是他泡
壶茶，坐在桌子上边唱歌边赶稿，还不许
发出其他声音，说是会打扰他
思路。”
随着靠近客厅，米沙听见张素商歌声，那是首曲调十分魔性俄语歌，据说是和伊万C，也就是坐张素商侧后座病弱系斯拉夫美男学。
“哥哥被醉鬼打滋啦，妈妈拿起菜刀滋啦，他们起追出去滋啦……”
这里滋啦就是弹舌音，张素商唱歌时碰到弹舌音就会变成滋啦。
等回圣彼得堡，副市长又特意到米沙训练冰场和他合影，祝贺冠军先生卫冕国内赛冠军，顺带着给他涨津贴。
翻倍。
米沙乐啊，立刻拿着钱跑去张素商家，砰砰敲他家门：“秋卡，在不在？要给你涨教练费啦！”
嘎吱声，小巨人般阿列克谢开门，食指放嘴边：“小声点，赶稿呢，今晚就要交。”
米沙意外，他是知道张素商写小说人，平时也会追更，这会儿攧手攧脚往里面走，换拖鞋时候问：“他不是回来两天吗？记得他个下午就能写完每周连载，怎
拖到现在？”
还没换衣服那会儿，所有人都想和黑天鹅站块拍照。
那天没人能带着没用完胶卷离开赛场。
有个小姑娘不仅想和米沙合影，还期期艾艾问张素商：“教练先生能也站过来吗？”
张素商好脾气回道：“拍时候要弯个膝盖吗？”
小姑娘笑：“不介意你高。”
唱到追出去时候，张素商顿，像是卡文，不唱，只皱着眉苦思剧情，却
阿列克谢无奈：“他今天下午才开始写呢。”
张素商这人做正事从不含糊，学习、翻译、滑冰都严格按照作息表来，唯独在写小说上有点拖延症，从莫斯科回来后，他先是躺家里睡通，又跑去找蒋静湖做精油推拿放松身心，之后还和伍夜明约着去郊外大湖里滑野冰，据说回程还遇到狼群，幸好被同样来滑野冰市冰球队给救。
冰球是个把打架写入比赛规则生猛运动，猛男极多，喝酒以后战斗力比狼群还强。
这玩两天，等叶戈尔编辑又来雪姨式敲门时，张素商才想起《女飞行员》下周更新还没动笔。
于是他先吃盘蜂蜜蛋糕，拿把从二手市场淘过来旧小提琴，要给阿列克谢表演《十面埋伏》，还把琴弦拉断。
张素商：“可介意摄影师把头给拍没。”
这是真人真事，阿列克谢在今年上半年和个即将退休教授拍合影时，就因为个头太高，摄像机没拍到他头，最后出来张无头照，看着怪惊悚，张素商觉得以他身高，也很容易出现拍没半个头情况。
小姑娘：……
张素商问米沙：“啥时候能拍完啊，想回去喝姜汤，不然怕着凉。”
米沙也想喝姜汤，他回道：“快快，再拍几张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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