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妈妈让自家儿子放宽心,反正都订婚,要严家不少东西倒也不担心。
大清早,亲戚们带着小孩子过来拜年,小朋友们过来讨要红包。
林岁安正窝在严溯大腿上补觉,群小朋友欲言又止。
严溯抬手比手势:“安静。”
大家被吓得噤声。
起来,再把床单往底下摊,继续。
林岁安觉得自己答应严溯今晚和他亲.热,是个不能错误到不能再错误决定,虽然还挺舒服……
午夜烟花什时候放,他压根就不清楚。
林岁安满脑子都是自己要不行,有时候被掐住腰往回拖,压根就躲不开。
第二天大清早,亲戚们陆续过来拜年,林岁安还坐在床上脸迷茫,天亮?
都清楚林哥哥有个男朋友,但这怎称呼?
怎拿红包?
有个胆大点四五岁小朋友睁着眼睛,眼巴巴地看着严溯,喊:“嫂子,过年好?”
林岁安含糊地问过林妈妈,试过严溯,很行,就是太行点怎办?
林妈妈直言不讳,年轻小伙子都这样,当初林爸爸和林妈在起时候也是如狼似虎,买多少保护用品感觉都不太够用。
多正常!
那时候真是如胶似蜜,许定终生。
要不然自己也不可能大学时就生林岁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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