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早餐,他就只吃点点。
整只白毛团子看起来闷闷不乐。
却说。
可能是对方按摩手法太高超,也可能是累天、现在躺在床上只想着睡觉,云青脑子逐渐转不动,眼皮子越来越沉。
单越低声诱哄,“听说吧,把价格往上再调些。每天客号减少些,又或者不变。求不到,所以显得更珍贵,你生意会只好不差。”
脊背肌肉被按得很舒服,云青揉揉眼睛,力求让自己清醒些,“哥,觉得不怎行,才开业第天就坐地起价,给人感官不怎好。”
他饭馆之所以有客源,完全是粉丝支持,才开业次就提价,给人感觉太贪心吧。
单越眼里划过缕可惜,“那可以过段时间再提价。”
云青低低地应声。
这个夜晚宁静且安逸,开门红让云青心情大好,好心情持续到第二天。
然后好心情到这里为止,后面通通转化为这焦虑——因为云青发现,馒头好像抑郁。
平时白毛团子多能吃啊,明明自己只有丁点大,直接干掉两三只螃蟹都还能吃下其他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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