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展唇笑,应给足她信任才对。她内敛爱着他,没有花言巧语,却比任何人多份包容与深沉。
运起灵力托起大白蛋放在床榻前,他伸出手紧紧攀上她肩。
唇附在她耳边,哑声道:“妻主,想要。”
柳长宁心口动,如狼似虎手伸出,却顿在半空,她隐忍与他视线对视上,犹豫道:“子渊才生完蛋,要不要休息几日?”
此话出,暧昧之气尽毁,裴老祖掀开眼皮,抬手愤恨撕扯掉她身上衣物。
将她脸上表情丝不漏收入眼底,裴子渊这会儿心情更不好,他想过她会嫌弃,但是亲眼目睹她此刻神色,心口忍不住发紧。
他绷着脸,将面上脆弱之色收敛干二净,从她手中夺过大白蛋,冷笑道:“你若嫌弃,自个儿养它就是。”
声音冰寒却无端透着股委屈。
老干部虽反应迟钝,这会儿也察觉到问题,她把将眼前男子,连人带蛋拥入怀中。
低低安抚道:“如何会嫌弃?子渊与孩儿,本应如此独特。即使你生出只怪物又何妨?那也是与你二人血脉。”
容置喙扒开他手。
脸沉下去:“到底发生何事?”
四目相对,裴老祖张脸涨通红。他推开她手,棱唇微启:“出去!”
柳长宁当然不肯,霸道将他托举起来,检查他小腹处伤口。
怀中男子脸色涨成青紫色,忽然“嘭”声响,柳长宁只觉手上托拂着他臀部两只手热,有个圆滚滚东西,从他长衫之下滑出,落在她手上。
冷气全开,气道:“可以,你若是不行,便去山下勾栏院解决。”
柳长宁半眯着眼,将他抵在蒲团之上,眼尾上调:“嗯?勾栏院!”
青玉石倒映着两团人影,缠绕在起。
这夜,漫长、持久、热汗淋漓——
十个月
裴子渊浑身震,倏然抬头,墨色眸中浓郁墨色消失,潋滟波光。
他强行压制住上翘唇角,矜持解释道:“乃上古朱雀血脉,不比旁男子胎生。生出蛋,十月后,便能自己破壳而出,是……嗯!正常婴孩儿,不是怪物。”
柳长宁恍然大悟,她摸摸他怀中蛋,柔声道:“子渊很棒,不用经历怀胎十月艰难,很开心。”
她面色极为坦然,双眸蔓着丝温柔笑意,裴子渊抬头,便撞入那片温柔幽邃中。
这些时日,bao躁、焦虑、甚至隐隐含着自卑怯懦,烟消云散。
老干部担忧神色僵在脸上,愣愣将恼羞成怒凤凰放下来。
摊开手掌,两手并拢手心,现出个蛋
“这是?”柳长宁愣好半晌,反应迟缓回过头,盯着裴子渊问道。
他墨色眸子闪闪,棱唇抿成条直线,手指焦躁攥紧松开,声线沉郁闷,怒道:“是你孩儿。”
柳长宁口气没有提上来,咳嗽出声,饶是她见多识广,从未曾想过自己孩儿是颗……颗……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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