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舔干涩唇,墨色眸子媚眼如丝,抬身主动吻上她唇,艰涩道:“求妻主给……给阿邵。”
柳长宁抬起他丰润臀,茶色眸子又深两分,低低沉沉笑出声:“乖,再忍忍,为妻带你去池子里去。”
书桌上已是狼藉片,柳长宁赤着脚,拾起地上长衫,胡乱裹在他与自己身上,抱着他,破门而出,用轻功,飞快向温泉池屋舍掠去。
裴元绍凑在她耳边沉沉笑出声:“苍云,你忍不住呢?”他说完坏心含住她耳垂,耳语厮磨。
夜色如许,凉风吹在身上,灼热身子更显燥热。
紫檀木桌承受着两人重量,随着桌上两人,动作翻滚,发出不堪重负咯吱声。
书房外,秋桃敲门手顿在半空。
“苍云,嗯……”喘息男声断断续续:“将屋外狗东西赶走……嗯,慢些。本殿改主意,呜……苍云……不许将诱香给旁男子闻!说,你是。”
秋桃惊骇睁大眼,断断续续男声仿佛在他耳边□□。
他张着唇尚没有合上嘴巴,耳边响起柳大人宠溺笑:“嗯,是你……都是邵哥儿人……”
宠溺道:“邵哥儿,当真想好,书房内可没有温泉来舒适。”
裴元绍掀开眼皮,不耐烦拉下她头:“嗯……妻主伺候着,在哪儿皆是舒适。”
柳长宁拍拍他臀部,清脆响声在书房回荡,屋外关切声顿顿,再次疑惑问出声:“大人,可是打碎什杯子。”
“哦?杯子?”柳长宁俯身吻吻裴元绍鸦羽色睫毛,茶色眸内盛满调侃。
裴袁绍闷哼声,手勾拉下她头,嗔怪道:“苍云看来没有认真伺候,竟有空闲听屋外奴侍说话……如此,明日本殿不若换身行头上朝,天蚕丝长衫?”
柳长宁稳当抱着怀中男子,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哑声斥道:“邵哥儿再乱动,为妻不介意就地办你。”
裴元绍愣愣,璀然笑:“好啊!”
夫郎太会,老干部无言
秋桃抖着手,端着汤碗青花瓷盘“啪打”落在地上。
屋内柳大人似乎克制着什,清冷声音传出门外,带着丝阴寒命令道:“滚!”
语气全没对屋内男子温柔,缭绕在秋桃耳边,秋桃吓得双腿绵软无力。
胆寒撑着门,跌跌撞撞跑开。
屋内,柳长宁匐在裴元绍身上,清冷脸上染三分薄红,伸手刮下他沾满汗珠挺鼻,低笑道:“邵哥儿可满意?”
柳长宁黑着脸,脸上调侃褪去。她指着身侧紫檀木书桌,低声道:“邵哥儿自己躺上去,还是为妻抱你上去?”
“说好是妻主伺候本殿,自是要抱。”衣衫尽褪男子手环住她肩头,双腿勾在她腰间。
白如脂玉脸上,生起浅色绯红。
柳长宁心中动,眯着眼将他轻柔放置在木桌上,俯身倾轧而上。
烛光摇摇曳曳,书桌上两人此刻眼底心底皆是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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