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几年不见,经历生离死别。再重逢,仿佛只有填充,放能令心底叫嚣空虚得到安放。
可柳苍云是个榆木疙瘩女人,他若不主动争取
裴元绍不由缩缩脖子,捏紧锦被,别开视线,语气微弱:“倘若你想……想摸摸,轻点儿,也不是不可。嗯……”
他声音越说越小,胸膛皆是染上层浅粉色。
见她依旧黑着脸,没有半分怜惜。声音带着丝委屈:“柳苍云你到底行不行?只是受区区箭伤,三日,已是大好。你当年走时,承诺年后回来娶,如今整整晚年。合该补偿才是!……就是要……要些……榆木疙瘩!”
烛火下男子桃花眼眼尾泛红,满眼落寞看向她。
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锦被再次从他身上滑下。
裴元绍垂下眼皮,心中千头万绪,面上并不显。
他虽没有哥儿羞臊,但好歹也是男子,今夜已是主动引诱至此……她却没有丝毫反应。
木头女人,莫不是嫌弃他此刻不美?
裴元绍垂着头,唇边勾出抹势在必得笑……
挣扎动作不着痕迹大些,顺着她拉扯力道,不动声色将里衣又褪三分。
火正融,屋外繁星密布。
饱暖思□□,这两日,他精神已是大好,今夜良辰美景,可……嗯,夜春宵。
裴元绍垂下眼皮,将眼底小心思遮掩干二净。
见她走至近前,支撑着身子坐起身,靠坐在床头。
身上中衣随着他动作幅度,滑落小半,白皙如玉肩膀,bao露在空气中。
柳长宁视线沿着他刀刻五官,路向下,床上男子玉白身子与大红色锦被相衬,每寸便皆是诱惑。
几万年,心头不甘与渴望喷涌而来。
她清冷眸子染上丝极细微热度。
五指成拳,眸色渐深,哑声问:“补偿?邵哥儿想要什补偿?”
“以……以身……相许!”裴元绍别开视线,垂着头,支支吾吾道。如墨眸子得逞笑意闪而逝。
上半身只剩件敞开披风,内里肩若削成,秾纤得衷。腰无赘肉,侧臀浑圆。
柳长宁眸子暗暗,黑着脸,把为他拉上锦被,恼火道:“听话!不许露出身子,否则……”
“哼……否则什?又想打……那那个地方……”
裴元绍仰头,憋红脸,胸口起伏,白皙肌肤在烛火下,泛着莹白光泽。
头顶女子俯身,茶色眸子定定看向他,眉目间蹙起道细细褶痕,正经又刻板,那模样似真要打他。
柳长宁将木门迅速关上,三步并两步,走至床侧,皱眉脱下身上大氅,罩在他身上。
裴元邵躲顿,没躲过。别扭低下头,双手挣挣。眼底小心思闪而逝。
好不容易,孤女寡男共处世,话本里,女子见男子香肩半露,便是要化为禽兽扑上,行那等羞耻事情。
她倒好!
对他引诱视而不见,将他裹成难堪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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