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沉看着她,眸中盛着丝期待笑:“你真狠呐!等这许多年……今夜终是将你盼来梦中。答应,多留片刻!疼,妻主,这些年好疼啊!如今你不忍心出现见面,可否再允次,想要……”
他声音低低沉沉,沙哑沉郁。说完也不等她同意,兀自绕过她腰侧,解开她腰带。
柳长宁愣在原地,清心决停止运转。中毒素身体,便再也无法控制。滔天□□几乎蔓延至头顶,她抬起手做势便要给眼前男子记手刀。
他仿佛似有所觉般,倏然抬头,握着她指腹,大口喘着粗气道:“别将打晕,好不容易你才出现在身前,得睁大眼睛,仔细看看你……指不定往后你就再也不来。”
他墨色眸中布着小心翼翼恳求,那片沉郁黑色,令柳长宁心口倏然紧,她高悬双手不受控制放下,落在他腰上。
此刻唯能令她信任人,脑海中只闪现人,红衣墨发,勾唇,艳艳绝色。
那人心中另有所爱,她可安心释放出诱香。
倘若他受到影响,大抵打晕便是——
柳长宁凭着最后丝意志力,从寮房微敞窗口飞射而入。
屋内烛火未灭,便宜夫郎,只着里衣,他醉眼迷离托腮对着红烛发呆,见窗边响动,慢半拍转回头。
原以为只是无趣胡乱琢磨,这会儿竟派上用场。
柳长宁用最后丝理智,凭着方才记忆直直冲入裴元绍房中。
今夜最安全地方当属那人房间。
方才侧耳聆听,远处走来人群中,隐隐有人叫着“太夫”。
柳长宁不是傻子,整个庵堂内上等禅房统共只有几间,方才那间东侧院便是其中间上等寮房。
他喘着粗气,用尽全力顺势将她带入木床之中。
迷茫看着她:“给,想要。”
柳长宁抬头,清冷眸子中染上半片猩红,身上草木味诱香喷涌而出,清淡却霸道气息,溢满整间寮房,
黑白分明眼珠,即刻映射出双茶色眼睛。
他浓化不开墨眸,忽悉数退散,撇嘴,委屈道:“你可算来。以为你下阴曹地府,便将忘,你这心狠之人,连梦也不给托上个。”
红衣男子声音低低沉沉,字顿,他仿佛认错人,又仿佛在她眼中寻找旁人身影。
裴元绍撑着八仙桌直起身,醉眼迷离走至她近前,拉开身上领口,露出大片白皙肩膀,惑人锁骨在暖黄烛光下,显得尤为莹白。
他托住她手,将她探入向他里衣。
此刻女皇世家,皆住于庵堂内。
有那等身份分得上等寮房男子,屈指可数。倘若她猜测不错,便只会是人,二殿下裴云之。
想要陷害她人,身份必不会简单。今夜又岂会善罢甘休?
柳长宁浑身热意翻滚,但心中格外清明。
考量到此时已是无法强行支撑回自己屋舍。整个庵堂内,秋生尚且是叛徒,凝心又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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