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行女皇点头,摸摸怀中飞鸽传书。
大哥哥昨日来信,提前对她提镇南王今日回朝之事,她今日只需看戏便是。
“镇南王说是。但侯君并不是捕风捉影之人,你口口声声说自己遭人冤枉,可有证据呈上
争论耳红脖子粗*员这才禁言。
女皇抬眸扫眼众人,对宣平侯使个眼色色,缓声道:“太傅抱恙未能上得早朝,朕年龄尚幼,仔细权衡再三,心中已有判定。前些时日镇南王领兵五万已下落不明,当事时,有朝臣谏言,收回她手中兵权。朕念及镇南王战功累累,便时搁置。可如今……出墓碑断言事,便也不得不……”
“不得不什?”明行女皇话尚且没有说完,便被殿外缓步走来女君打断。
来人身着袭正红麒麟补子官服,其上绣以圆径五寸大独科花,花朵繁复,此类朝服整个金凤王朝只有人能穿戴,便是前任女皇御笔亲赐超品异姓王旌寰。
来人从躬身而立朝臣之间,步缓走至殿前。
换内容,眉飞色舞说起史上有名异姓王陈蹇。当年他以男儿身,替父出征,男扮女装,最终诱得朝阳女皇喜爱,霍乱朝刚,糜乱后宫。以借此隐喻同样以异姓王崛起镇南王旌寰。
说书先生拍打惊堂木,陈词做结:“弯弓征战作女儿,梦里曾经与画眉。”——
紫荆城,太和殿。
早朝
满朝文武乱成团,争论不休。
他朝明行女皇弯腰行礼,因前任女皇御口亲赐,镇南王旌寰免跪拜之礼。是以她仅仅只是弯弯腰,便直起身。
她抬头,看似不经意与龙椅之上年幼女皇对视眼,似笑非笑:“帝君三思,臣心效主。为朝廷鞠躬尽瘁,前些时日受敌人埋伏,险象环生。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快马加鞭赶回金陵城中,却不料上京流言蜚语,污蔑臣女儿身份也就罢,竟辱臣霍乱超纲。”
“帝君万万不能听镇南王面之词,坊间虽是流言,却也不会空穴来风。镇南王及冠多年,尚不成亲,本就惹人非议,往日更是不近男色……”宣平侯出列,垂首驳道。
旌寰侧头,厉眸落在宣平侯魏东来那张老脸上,他慢条斯理弯唇:“宣平侯慎言!倘若尔等今日冤枉于,想来帝君自会为做主。”
她说完,冲着明行女皇,勾唇笑道:“*员乱嚼是非,听信谣言,据律令当革除官职。可念在宣平侯乃将门之后,这等候头衔该降上降,帝君,您说所言可否?”
因断碑之事,朝臣分两大派系。
以宣平侯为首清流脉,执意谏言,将下落未明镇南王旌寰手中兵符收回,却遭到内阁*员强烈反对。
内阁*员泰半为先女皇时老臣,如今力保镇南王,倚老卖老。
即使清流派有理有据,竟也是不占上风。
年幼女皇坐在上首,她揉揉额头,清脆稚嫩声音突兀响起:“好,成日吵吵嚷嚷,尔等将宣平殿当成民间集市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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