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传来阵阵无望,抬眸便对上屏风外,影影绰绰身影。
他翘唇,身上燥热缓缓消退,可心头却有着沉甸甸压抑。
生这等怪病他,即使身在皇家,女子也定是不会要。
可笑他还曾觉得屋外那人,往后夫郎定不如自己。
看来是
他曾被母皇扔进过发情女人堆里,进行训练,闻过那种味道。
他体质特殊,女子于他来说,便是副轮廓,前世今生,没有女君能令他生出今天这般羞耻冲动。
裴元绍眼睛中泛着抹茫然猩红,屋外农女根本没有发,情,她散发不出诱香,她甚至……她不行。
倘若依照教养公公传授经验,他是怎在没有诱香情况下,生出那等羞耻心思?
他舌尖抵着牙齿,只有疼痛感才能让整个人保持着应有冷静。
“没事,没事!”裴袁绍双手捂住,锦被下翘起羞耻,脸色红白交加。
耳边传来那女人喋喋不休问询,声音清冷,明明如山涧清泉,却在他心底突然升出火焰上,添油加柴。
裴元绍抓紧被褥,背脊僵直。
他墨色眸子中既是酸涩又是茫然,捏紧锦被,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这般羞耻地方,完全遮掩住。
两世为人,裴袁绍第次有男儿反应,本是该高兴,他很行,可是此刻却只恨不能钻入地洞。
闭,他似乎也能感觉到到腰腹之下支撑起来红色衣衫。
他恼火瞪眼腰间银白色束带,心中暗骂,关云云办事太不上心,买来衣衫如此紧绷,露骨,伤风败俗!
裴元绍垂头,他甩着袖子,甚至用丝内力,闪身,狼狈飞奔入内室。
柳长宁抬头便见道红色身影以极快速度,消失在视线里。
她将口中糕点吞入腹内,视线便聚集在屋内石头铺就得地面上,那里有排排整齐湿脚印,直蔓延直屏风内。
倘若不是诱香,那是什?
是前些时日发现怪病所致?难不成他那不知因何得来怪病,已经恶化扩散至下腹那般羞耻地方?
裴元绍眼睛越睁越大,恍然大悟,又很是苦恼。
倘若病在那等耻辱位置,他此番事,回到金陵城又该如何找来太医诊治。
长帝卿这辈子谋略过人,长袖善舞,从没有想过有天,他竟患上这等难以言喻怪病。
宫内教养公公,教过他这代表什。
代表他动情,受到女子身上诱香影响,想要安抚它,需要那女子好生对待。
可是……
他茫然觑眼床帐外,只能看见团模糊不清身形。
那女人方才根本没有散发诱香!
柳长宁冲着屏风内影影绰绰男子,不放心问道:“可是伤口沁雨水?”
裴元绍个踉跄,险些歪倒,他背身,疾步走至松木床上,拉下床帐。
深深喘口粗气,方哑声道:“换衣衫,再看戳瞎你双眼!”
这恶毒?
柳长宁狐疑看他眼,不怕死继续道:“真没事?倘若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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